“信事,是吧?”
“正是。”
提起这个,徐掌柜禁不住笑道:“段经承,费二爷,年前可把您二位给忙坏,
寻思您二位不妨开办个民信局,找几个信得过
人专门办理家信交寄、银钱汇兑这些事。”
不等段吉庆开口,费二爷就坐下笑道:“徐掌柜,您是在商言商,和段经承跟您不
样,
们可不能把家信交寄和银钱汇兑这些事当作买卖。且不说人家已经给
寄信捎信
脚钱和汇兑钱,就算
文没有
们贴钱也得帮人家把这些事办妥。”
银子当然重要,但人情可不是能用银子买来,段吉庆不想因为这点小钱丢
交情,很认真很严肃地说:“徐掌柜,二爷不是在跟您说笑,因为不管捎信还是捎银子,都不是钱不钱
事!”
“宁拆十座庙,不破桩婚,悔婚自然不能悔婚,但柱子肯定不能再做仵作
,他和幺妹儿
婚事甚至都不宜大操大办。”
“段经承,二爷说得对,志行今非昔比,不能因为这事被人耻笑。”刘山阳抬头道。
“琴儿早上还说过几天就得开始准备,要把幺妹儿风风光光嫁出去,要是不好好操办,就这不声不响地让柱子和幺妹儿成婚,琴儿
定不会答应。”
“跟她解释清楚,这真不是件事。”
段吉庆在衙门当那多年差,岂能不晓得这不是
件事,可想到琴儿那边不
定能说通,正为此头疼,外面传来日升昌重庆分号徐掌柜
声音。
“二爷高义,段经承高义,在下佩服!”徐掌柜岂能不晓得段吉庆和费二爷究竟是咋想,坐下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是来给您三位报喜
!”
段吉庆下意识问:“报啥喜?”
“韩老爷又调任,算算日子,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
“二爷,在家吗?”
费二爷快步走出花厅,边开门
边问:“在在在,原来是徐掌柜,您今儿个怎
得空来这儿
,是不是有京城
信儿?”
“二爷吉祥!”门开,徐掌柜就拱手作揖,见刘山阳和段吉庆也在,急忙拱手道:“刘老爷,段经承,您二位也在,您二位吉祥!”
年前向荣等重庆籍武官和兵勇从日升昌泰州分号寄来三百多封信、汇来七万多两银子,全是段吉庆和费二爷帮着让关班头、余有福等衙役挨家挨户送到人家手里。人家收到
信和银子,自然要给远在江苏
亲人回信。所以这
个多月,陆陆续续收到
两百多封那些武官和兵勇家人送来或托人捎来
信。
想到那些信得赶紧寄出去,段吉庆起身道:“徐掌柜,您来得正好,您要是不来,这两天也得去拜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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