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不但请他,连他弟弟任怨也请。”
“请就好,来不来是他事。”
“估摸着他不会来。”何恒沉吟道。
“不定!”刘山阳看看韩秀峰,回头道:“君杰,们跟他又不是头天认识,他啥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心高气傲着呢!要是不来,就显得他心虚。敢打赌,他定会来。”
费二爷年纪大,许多看得很开,禁不住劝道:“志行,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道理你应该晓得。况且不管咋说也是同乡,要是行之等会儿过来,你能不能看在面子上别给他脸色看,最好给他个台阶下,问问他愿不愿意搬回来。”
论玩心眼,这几位只晓得苦读圣贤书举人加起来也不是韩秀峰对手。
韩秀峰暗想越是心高气傲人越不会搬回来,真要是愿意搬回来就说明任禾怀恨在心定是要报复,心想不妨借团拜机会试探下,若无其事地说:“二爷,啥样人您老是晓得,那天赶他们兄弟走是因为在气头上。您老放百个心,他等会儿真要是来,定以礼相待。”
“好,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嘛!”费二爷回头看看何恒和刘山阳,端着茶杯笑道:“君杰,行之,有些话志行不好开口,行之更不好意思说,们晚上找机会说说,帮他俩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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