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关捕头不禁笑道:“走走走,给二老爷送份厚礼去!”
大清*员全是流官,做官地方必须离乡五百里甚至更远,并且在不能娶任地女子为妻,不能纳任地女子为妾,同样不能在做官地方买屋置田,否则会被革职还要被杖八十。
陶主薄在县衙呆不下去又不能买屋只能租个两进民宅,虽然被戏称为“摇头老爷”管不啥事但平时要做事却不少,所以大熄灭池西边这个院子既是陶主薄在巴县家也是他官署。
关捕头平时没少来,到门口就伸手砸门。
“谁啊,天都黑啥事?”
“照理说公文在滇铜进入们巴县地界之前就应送到,也只有这样们那位县太爷才有时间差青壮路护送。而这次公文至少晚两天,滇铜进入巴县地界们都不晓得,直到运铜船靠到码头才晓得他们到。”
关捕头脱口而出道:“他们搞鬼,在半路上调包,船上装不定全是铜!”
韩秀峰想想,不禁笑道:“差点被那龟儿子骗过去,们巴县水道并不好走,共有险滩二十三处,说他咋就不怕翻船呢,原来他不光不怕说不定还希望翻几只,到时候们就算帮他把沉在江底铜全捞上来也不够数。”
“到底有没有翻船,们那位大老爷是要拟文上呈,这就是帮他作证!”
“所以说这次运官鬼得很,真要是让他诡计得逞,等铜运抵京城就算不足数说不定都能让他蒙混过关。”
“赵伯,是呀,有急事向二老爷禀报,赶紧开门!”
“说谁呢,原来是关大,来啦。”
门吱呀声开,只是陶主薄长随赵伯提着灯笼站在门后。
关捕头正准备请他去通报,陶主薄倒
“可惜他遇上你,不过说到底怪只能怪他自给儿太小气。”想明白运官葫芦里卖是啥药,关捕头就有主意,笑笑又回头道:“有福,你先去喊人,让弟兄们在丰瑞楼会齐。”
“可是……”
“别可是,赶紧去喊,别耽误正事。”
“余叔,放心吧,船上那龟儿子把剩下铜藏在哪儿们不晓得,但晓得谁打算买他铜,只要盯住买家他们就跑不。”韩秀峰打发走余有福,转身笑道:“关叔,们也该去找二老爷,他日子过得太清苦,再不发点小财这官岂不是白做。”
关捕头暗想这事要是能办妥,不光能发笔小财还能跟二老爷套个近亲,二老爷虽说是个“摇头老爷”但那是在平时,大老爷要是去成都公干或家里死人要回乡丁忧,二老爷就能说算,运气好还能署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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