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再次遇到你和爸爸,是你在之后那多年里不断把美好东西塞给,才填满失去所有空白。很害怕啊……明明对你眷恋、依赖和感情已经逐年膨胀到种很可怕地步,但还是哪怕句心意都不敢对你说。”
“越长大就越害怕,怕你哪怕会有那点不喜欢可能,怕先开口说不定会破坏掉们直以来维持关系,怕手又控制不住让连你也失去……”
那股快要满溢而出情感随着她真心话不断吐露,并没有得到半点缓解,反而仍在她身体内肆虐不休,似是甜美,却又酸涩苦闷磅礴感受,冲撞得连心房都开始隐隐胀痛。
可是突然,阿砾发现自己挡住眼帘手腕被乱步握住反压在被褥上。她努力睁开眼睑,模糊黑暗与景致潮湿视野中,仅能分辨出对方双眸里独留那抹让人为之感到绮丽翠色。
“你果然是个笨蛋,怎可能会失去啊。”
泡入盆温水中难以呼吸。
她不敢窥探他反应那般幽闭着自己双眸,莽撞地在无尽黑暗里追寻着那颗渴望已久真心:“但是……但是要知道,乱步你究竟、喜、喜不喜欢?”
首次摆到明面上来说话题,使空气瞬变得干燥起来,乱步,bao露在外喉结略微滚动,认为她完全是在明知故问。
他干巴巴地道:“你是笨蛋吗?这不是很明显事情吗?”
“你才是笨蛋!那是对来说很重要事好吗!”
乱步那头柔软黑色碎发垂到她额前,像几片堆积在自己身上雪,轻柔埋去她惶于内心不安。
“包括你异能也是,那才不是什会让你失去重要东西存在。”
名侦探口断定语气在此刻显得是如此坚定,就仿佛
这对青梅竹马又忍不住互骂起来。可阿砾这回远比往常都要表现得更为任性,既要用夸张音量征服他,又怂怂地把小脑袋埋进乱步颈窝里,不敢让他看清自己当前表情。
“如果不是乱步你亲口对说话,就没有意义。”
脸颊贴附着青年脖颈,感受他那薄薄皮肤底下安稳跳动脉搏,紧闭着眼她,好似也在这种情况下被牵引着敢于叙说出自己心声——
“你知道直都在想些什吗?”
“天生拥有这种异能,就像是在不断告诉‘失去’这种东西是种怎样概念——父母性命,美满家庭,做人原则,自己至今为止活在这世界上意义,都在那起事件里崩散得干二净。自六岁那年开始,就在直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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