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默默盯她片刻,随即不甘心地接过那颗糖剥开丢进嘴巴里,含着奶糖在口腔内滚来滚去,使他双颊不时微微鼓起,像个闹别扭又不得不听话妥协孩子。
他含糊着作出约定:“你说。”
阿砾唇边笑容不由更甚,这时后背慢腾腾地传来太宰揶揄:“砾小姐跟乱步先生感情好到真是难以割舍呢……”
“……要你管!”
阿砾返身瞪这不孝儿子眼,
她随即拉着兰站起身对大家大大咧咧地说句:“不好意思,们去下洗手间!”
恰好阿砾也有这样意图,便也高举起双手:“既然如此,也陪你们去吧。”
刚想站起来,不料乱步在这时拉住阿砾手,得知她欲要离开,这位名侦探脸上明显透出丝慌乱:“等下!”
阿砾满头雾水地回头看他,黑发青年郁闷地鼓着脸不露端倪,最后就只憋出句话:“限你5分钟之内回来。”
(……他该不会是自己不在就害怕吧?)
“这是发生在身边个真实故事……”
大家心中咯噔声。
这人开口就是老油条。
在那个男人讲述下,这场百物语游戏总算是被推往到正确道路上来——是恐怖道路。
不仅是他,接下来上场个个都是狠人。比如热衷于血腥事物与谢野,说是鬼故事,不如说她自己本身就是只恶鬼,讲述医疗细节恐怖得令人发指。而紧随其后花袋亦突破大家心理防线,别看他是个宅男,可他恐怖故事储备却相当充足,之前说张口就讲百个怪谈事情并不是虚言。
阿砾眨眨眼睛,时感觉他任性被施加神奇魔法,变得不同寻常可爱起来。
为哄好他,阿砾捏捏耳垂思考,而后像是想起某件事,她快速往自己浴衣里寻找着什。
“找到!”
她兴高采烈地将自己常备在身上奶糖交给乱步,朝他漾出安定笑容,落在这间仅点亮着蜡烛暗室内,就如同安静淌过夜河盏荷灯,散发着不输于周遭烛火安定亮度。
“乖乖待着,在你吃完这颗糖之前就会回来!”
大家总算感受到被百物语这种游戏所支配恐惧。
眼下这种情况已经无法让人再置身事外,游戏进程轮圈后,长桌中与友人挨坐兰忽而有些难耐地扭动下身子,状态不大对劲。
她小声凑到好友耳边问:“那个,园子,可不可以陪下……”
“啊?怎?”
园子没读出她意思,小兰只好扭捏地又补充句话,园子这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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