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飞鸟井找到她话里漏洞。
“……并不是全部都在这里。”
她犹豫会,还是如实告之:“有个人,他不受这个能力控制。变成个前
可是他没有想到,原先对他露出谴责眼神那位茶栗发少女,竟然出言比他还要辛辣。
“其实整栋旅馆里外人都昏迷过去事情,是你干吧。”
听见这话安室耸然惊。
所以那个眼神不是在谴责他追问得不适时宜,而是在谴责他程度问得根本不够有力吗……
被拆穿事实,飞鸟井抓住腕骨手指无意识加紧力度,眼神里片迷惘,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正太进行身体检查时,安室正在询问着这位出现在旅馆里少女情况。
“看小姐样子,应该是这间旅馆里住客吧。请问在旅馆里人都昏迷之前,你是直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吗?”
听见他这问,检查后暂时得出无碍结论阿砾不由投给他个谴责眼神。安室见状立马无奈地举手投降。
“抱歉,没有恶意。只是作为个侦探职业病,让忍不住多问几句。”
可得知他是侦探以后,对面少女却没有露出反感表情。闻言,她从那隐隐抗拒忧郁表情里摆脱,比想象配合地答复他问题。
“果然……是吗?”
事实上她心里或多或少知道,造成这切元凶正是她,bao走,只是每次,她都不愿意去面对这份真相。因为承认这付出代价,是她每晚不敢闭眼、生怕闭眼便会迎来无数梦中被人折磨致死场景。
“握着你手时候,就已经发现,你身上无意识逸散出来能量物质,跟包围着建筑那些是样。”
阿砾看她眼说:“不管你究竟为什要这做,倒算是帮个大忙。省去个个去将那帮人全部抓走功夫。”
异能者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少见,阿砾也没有多探查她底细心思。
“……是来山里疗养,自前几日起就安排住在这里。不久前才刚从噩梦里醒来,发现外面已经变成这样。”
飞鸟井不安地抱着手臂,肤色苍白得能够看清皮肤底下遍布淡青脉络。她指尖微微移落到手腕上,还能感觉到先前遗留在那里体温。
不知不觉,因某种逐渐沉落下来安宁,整栋包裹在建筑外屏障消失,变回原本模样。
“这样啊,谢谢你配合。”安室适时礼貌地送上安抚性质笑容。
秉着不好刺激受害者理由,安室暂时停止打探,反正警察接下来到场会尽职尽责录取她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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