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怒阿砾抽出沙发上抱枕疯狂往这没良心家伙身上砸,发挥出比打地鼠游戏
往日总是皮断腿人居然会摆出这副挫败模样,让阿砾感觉有些好笑,不由推推他身子,而后摊开手:“真拿你没办法,把手伸过来吧。”
众人不由都好奇地注视着两人这幕,不知道她想干些什。许是罕见举止也令太宰稍稍提起那半分兴趣,个咸鱼翻身,他那张俊秀面容朝向少女。
可他也没有听话地伸出手,无生气鸢眼掩在凌乱卷发里,像是在传递着等人来拯救自己信号。
见状阿砾也不以为意,双手在他身下扒拉,主动揪出他那只曾抓过其他男人胖次那只手,双手捧住放置在唇边,学着小学生做‘痛痛飞走’那般动作,鼓起嘴巴为他悠长地吹阵。
“好啦,异能力已经帮你把沾在上面‘胖次菌’吹走,快打起精神来吧。”
窒息而死。
“……他这是怎?”心里恢复平静阿砾盯着这浑身没有干劲家伙,颇为无语地问句。
这看起来就像是条晒干撒盐就能吃掉青花鱼样。
“太宰先生似乎是因为昨天……对于抓到男人胖次那件事直耿耿于怀,从昨晚到今早z.sha频率上升到这周内最高峰,据说回到侦探社时候已经是第30次z.sha失败。”
谷崎言难尽地说。
做完这切茶栗发少女仰起头,唇边灿烂笑涡缓缓浮现,那副天真而真挚甜美神情,就仿若某株不谙世事、却能为人疗伤治愈花朵,清晰地在青年荒芜眼底世界里落下枚种子。
掌心被她捧在双手里太宰看她良久,眼睫动,额前碎发便落到旁,露出微微动容眼神。
他在这份温柔关怀里沉默许久许久,仿佛不知如何应对孩子,向四处弥漫黑暗露出迷路表情。或许沉默时间比想象中还要短,他单薄嘴唇在某瞬细微地开启,就在别人以为他欲要叙说出只言片语时候,他忽然对着少女——
“扑哧。”
惨遭当事人无情嘲笑阿砾:“……你欠打是吧太宰治!”
其他人目光也都跟他差不多。
幸运是阿砾今天心情非常美妙,即便看见太宰半死不活模样也没生气,径直走到他身边蹲下。
“你怎像个闹脾气小孩子样啊。”
阿砾伸出手指头戳戳绷带青年身上最软地方,他顺势扭动那处挺翘下,看来好歹还是活。
“别管,已经脏……”太宰把脸闷在抱枕里语气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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