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去很多,那又怎样——只要有乱步大人这位世界第名侦探在,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他口头是种‘本名侦探全世界最厉害’
但他接下来句话让空气凝固。
“这些都无所谓啦。”
得到社长异能控制能力在她手里再次有失控预兆,周围树干及其枝叶崩散成沙砾,飘飘摇摇地洒落,像代替她干涸眼角滑落场悲伤雨。
黑发少年无动于衷地站在树下,仰头沐浴着这场纷飞光雨,狭长丹凤眼微眯着,即使面临威胁亦不曾有刻扭转方向。
“父母也在两年前因为意外事故去世。”
度都没有,太没劲,阿砾你身为第二位社员应该好好反省下。”
(……)
无论他说多少,年少阿砾都言不发,甚至因为他话而愈渐烦躁。可少年完全不在乎这点,依旧任性而琐碎地抱怨着。
“快点下来啦,不然刚买甜甜圈要被吃光哦——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个对吧?”
提及‘以前’这个字眼,她内心滋生阴暗面仿佛有股无名火在燃烧,使浑身变得滚烫,理性超越沸点。
这场突如其来降落金色眼泪悄然滞。
印象中总是相当天真幼稚竹马以那种平静声音,没有丝毫抑扬顿挫地对她说:“因为出事故,既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亲戚,只好到横滨来。出事前,父亲说过可以去横滨警察学校找他朋友,但很快警校也把赶出来。”
“在这期间辗转过很多地方,个人在军队驻地当过包住宿佣工,在建筑工地当过跑腿,在邮政局当过信差……可这些地方最后都容不下,没有下份工作,也找不到住地方,就快要死掉。”
“但现在这些都无所谓。”
说到这里,那位行素少年语调忽然变,变得嚣张任性且轻快。
——为什、为什他就能这毫无心理负担地提起以前?明明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去。
“别再跟提什以前,跟你不样,爸爸妈妈已经死!你根本点都不懂感受,也不知道经历过什,就别再装作跟很亲近样子——”
(反正,反正你们这些人也是打着帮控制能力借口,想要利用而已吧!)
恼火到破音童声在树冠中间尖锐地发出,恨不得像毒虫那样钻进树下少年心里。她想要把这人远远地推开,最好推到永远都看不见天涯海角。
每当看见他那张脸,就会想起那些梦中过去。越是怀抱不舍,心扉就越是疼痛得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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