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砾像是记起某件重要事,忽然放开手。
福泽谕吉还来不及放松警惕,便见面前个头娇小少女兴奋得脸颊微微泛出绯红、似是娇羞地用蜷起来小拳头挠挠自己发烫脸颊,以与父亲完美身高差角度往上瞟,副想要炫耀却欲言又止小心机模样。
“爸爸快看!前几天在九州那边跟新认识朋友起买个新猫咪发箍,可不可爱?”
戴在少女头发上正是那顶黑色猫耳发箍,尖尖猫耳造型、可
谷崎润郎,入社时间不过大半年,就已经是阿砾无差别迫害对象之中最深受其害位,至今无人能及。
可惜阿砾全无自己给人带来浓重心理创伤自觉,在直美陪同笑闹时候,发现身后社长办公室忽然被人轻推开门,二齿木屐清晰敲击在地面动静,由远及近。
“工作辛苦,砾。”
平静道出这句话是位身着竹青和服银发男子。回转脑袋,当视野映落他身影那刻,阿砾神情怔,唇角随即立马犹如枝头绽开花苞般、过渡上抹感染力更为绚烂笑靥。
“爸爸!”
接纳语调中,敦当即面露意外地抬头,眸底牢牢锁定住阿砾身影。
(居然……这好说话?)
出奇友善态度令得敦不禁感觉好似被大奖砸中、有些晕眩袭上大脑,不过他忽然想到什——
(等等,福泽这个姓氏该不会是……)
可趁敦恍神间隙,阿砾已经如同水滴汇入大海,转身与周围同事们迅速打成片。
阿砾当即跟离不开撒娇幼女样跳开沙发,朝他欢快地扑过去。
然后当着所有人面,满是依赖地紧紧环住自己养父腰,完全没在意他瞬间绷紧、如临大敌老身板。
身上挂只粘人奶猫福泽谕吉神情当即变得万分严肃,不动如山,其散逸冷气可以分分钟吓哭无数小朋友,逼得野猫尽数炸毛。
换作国木田等社员话来说,那就是他只需要用眼神,就能分分钟瞪得少女双目喷血而亡。
可惜他遇上十年如日从未有过败绩对手。
“听说新人入社考试时候谷崎大放光彩对吧?直美你有没有录像?”
“当然有!幸好机智事先架好摄影机,真是太棒!”
“快快快起回放,要抱着汽水边喝边笑!”
看着两人围在起准备播放自己羞耻play,谷崎已经顾不得原来还有录像这种震惊念头,难以置信地吐槽道:“砾小姐!你刚刚直接说要笑对吧?直接说要笑对吧!”
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太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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