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应该是
想多
。”陈之故这才依言去办。
这些担心，顾仲鸿其实也有过，不过，几十年
经商经验，让他形成固有思维：小概率事件，是可以忽略不计。
太过谨小慎微，就无法把集团做到今天成色。
顾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但做事习惯仍旧不改，更何况，姜糯和顾江阔，两个二十出头毛孩子，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遇事就急到挥拳头，城府不足，怎
能成大器呢？
氏，姜总都得跟着破产，他自身都难保！”.
正如兴旭上上下下讨论
样，多头还在不遗余力地砸钱拉高价格，甚至K.Q.R.T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其总裁亲自致电顾氏经办人陈之故，陈总也不耽搁，通过翻译弄明白多头K.Q.R.T意思之后，就立即向顾老爷子请示：
“K.Q.R.T认为没必要再拉高价格，现在这个价位，已经足够让兴旭，或者姜氏集团破产，届时整个姜氏都将清算给们，再往后都是无用功。”
“怎是无用功？”顾老爷子胸有成竹地说，“阿阔不甘心，还想自掏腰包帮他……这件事既然做，就把效果拉满，让小孩子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道理。”
陈之故：“原来是这样，那通知K.Q.R.T，继续拉高价格。”
“这回好，”顾老爷子喃喃道，“杀鸡儆猴，把小崽子爪牙拔掉，够他老老实实留在身边就好。方婉，你瞧，并没有苛待你孙子，如今握在
顾老爷子：“去吧，让他们不要担心成本，顾氏全部报销。”
“是。”陈之故答应下来，却没有马上离开，犹豫着说，“董事长，K.Q.R.T只是出面办事，实际上合约全被咱们买回来。……万姜糯真能按期交割出足量高纯度碳酸锂，这损失，就得由咱们承担，咱们不像兴旭或者小小姜氏，赔不起能申请破产，咱们体量，可是足够兑付，现在总价已经逼近400亿，再继续拉高话……”
“他们拿什兑付？”顾仲鸿轻蔑道，“兴旭根本没有生产高纯度碳酸锂条件，何况只剩下天时间，就算阿阔肯倾家荡产帮他，华国也没有那多现货给他们买。你别忘，国际上那两家技术条件足够生产高纯度企业，已经终止交易。”
“也是，”陈之故赞同道，“所有路都被封死，他们根本没有逃出生天办法，除非……从开始就悄悄跟那两家外企购买。”
“不可能，”顾仲鸿说，“早就派人调查过那两家公司，近年来，都没有任何跟兴旭交易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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