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约定地点差不多有半小时车程，姜总便
直低头发消息，把今天工作上
遇到难事简明扼要地抱怨
通。
“顾妖妃”安慰人方法也很直接：“说到底就是钱，差多少，
“12万吨。”高管小声说。
“魏思祖是疯吗？”姜总怒道，这已经远远超过对冲风险阈值。
高管忙道：“您消消气，魏总给您打电话吗？兴旭直派人打听您归期，应该是有对策，想找您商议，公司上上下下那
多人，层层审核，不可能没有任何退路就去冒险。”
事已至此，也只好看魏思祖怎说，姜糯又问些细节，并没立即回复魏思祖，反而又叫上吴铜等人，开个小会仔细讨论番应对方案。
他反正绝对不可能替兴旭耽这样风险，如果他们拿不出合理解释，那姜氏肯定要趁机重新谈下价码。
关，公司应该不会出差错，可这种经营模式，就怕甩手掌柜突然来兴致指点工作。
魏思祖：“也不算问题，就是资金方面不大够，董事会决定再进行轮融资，上回董事会你没来嘛不是，你下属没跟你汇报？”
姜糯：“……
刚开完会。魏总，等看完给你回电话。”
“好好好，姜老弟，等你啊。”
姜糯心中不妙之感愈发强烈，他直以来兢兢业业，只是放纵个星期，不会就这巧出差错吧？
——这件事解决办法很多，还不至于撤资，或者诉诸法律程序。
更何况，姜糯掌握未来十年投资方向，非常看好金属矿石这类大宗原料，放弃是不可能放弃。
谈好应对之策，姜总心里便有些底，这才回复魏思祖。
对方很痛快地表示今天就有时间，可以立即赶过来赴约，姜糯自然也推掉下午日程，出发之前，才有时间看眼手机，不出所料收到大堆来自那位害得他‘周未早朝’顾妖妃未读消息。
……明明顾江阔也很忙，却总能挤出时间来和姜糯聊天。
那几天连床都没机会下，更不可能去定期检查邮件，姜总生出“从此君王不早朝”罪恶感，赶紧打开工作邮箱，又从宽大实木办公桌上翻相关案卷，并且把当初代替自己去开董事会中层叫过来。
怕什来什，那中层愁眉苦脸地汇报：“老板，就算是您亲自去开董事会，也晚，其实早在接受融资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好18万吨空单。”
听到这个数字，姜总差点没背过去，“多少？”
“18万吨。”高管讷讷说，“给您发过邮件。”
姜糯：“……兴旭年产量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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