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包间里只剩下两人时，姜糯便毫不掩饰地向顾江阔投去赞许
目光，“江阔，你这领悟力可以。”他还没使眼色，他就把事情办好
，还办得那
自然。
“其实不难猜，”顾江阔妥帖地给姜糯添杯新茶，说，“如果你不想理会他，根本不会来这
趟，应该只是先敲打他。敲打最讲究火候，少爷你唱白脸，当然还需要个人唱红脸来配合。”
真不愧是未来顾总！姜糯想，有这聪明脑子，即便他跟南洋顾家那样顶级豪门没关系，单凭自己奋斗，也不会差！
就听顾江阔问：“但
不明白是，为什变成他找你？而不是你找他？”
姜糯端起顾江阔亲自添茶，放心地呷口，笑道：“有没有听过句话，‘高端猎手会以猎物形式出现’？”
，也就是绿老姜那位小白脸。
“潘先生，你好。”见到他，姜糯眼中闪过丝厌恶，但还是极有风度地与那人握手，“抱歉来迟。”
“怎会，”刚才还等得焦急潘奕安搓搓手，“请坐。”
“对，这位是助手，”姜糯介绍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都可以畅所欲言。现在潘先生可以说说，你约到底有什事？”
顾江阔闻言愣，他隐约知道这个姓潘是劳美琴情人，也知道姜糯打算就姜粟监护权——也就是股权——事，约他出来聊聊，却没想到竟然是潘奕安主动约姜糯！这是什情况？
“……”顾江阔没听过这句多年后网络用语，倒是被眼前侃侃而谈人吸引住目光，高颜值人笑起来真犯规，尤其是狡黠坏笑。
顾江阔悄悄红耳朵，有点走神。
姜糯没等到对方猜测答案，干脆自问自答：“其实征得姜粟同意之前——大概两个月之前，就已经派人暗中盯着这个潘奕安，把他祖孙三代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早知道他想要底价是
“这个，”潘奕安从皮包里翻出份企划书，“其实是想跟姜总谈桩生意，是个很好项目，万事俱备，只是需要笔投资作为启动资金。”
然而，姜总连接都没接，端起茶吹口，“什投资，竟然需要劳动亲自谈。”
潘奕安没想到姜糯竟然这大谱，份企划书僵在空中，递出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尴尬得不行。顾江阔看在眼里，默默，倒是自作主张地替姜糯接过来，又对潘奕安解释：“姜总从来不亲自过目，都是们做助理替他看好，再捡重点汇报。”
潘奕安立即感激地向顾江阔连连点头：“麻烦你。”
紧接着便借故出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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