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是从哪里说起?”姜糯打断他,“对于金创大厦前景,并不看好,所以才没有拍下,连层楼也没拍,分钱也没投,黄总指责,真是让感到莫名其妙。”
姜糯故作无奈地耸耸肩,说罢,还
黄栋梁:“???”
什时候批评他?就刚才那句轻飘飘‘怎能这对待前辈’?这是当着他面护犊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啊,黄栋梁气得心脏更疼,待要再说,就听姜糯慢条斯理道:“不过才是他上司,不劳黄总操心。”
言外之意:人,只有能管,别人可不能越俎代庖。你要是敢骂他,就敢指着鼻子骂你。
黄栋梁:“……”
姜糯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老黄:“还是说正事吧,你说昨天事情怎?黄副总,别那大火气,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事好好说。”
姜总仍旧有用。
然而,这声拍桌响起同时,姜总身边那位顾助理便“腾”地站起身,反应极快,也是拍案而起。
这声几乎是紧接着,却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声音、那力道,几乎要徒手拍碎张桌子,整个会议室被唬得鸦雀无声。
本想拿出老资格压人黄栋梁:“…………”
黄栋梁对上顾江阔那双如凶兽般锐利眼睛,心里生出更难以自控憋屈怒火,可嚣张气焰却下子被浇灭。
“……”黄栋梁先在顾江阔那里碰硬钉子,又在姜糯这儿碰软钉子,奈何谁也怼不过,只好憋着气说,“听说你昨天去金创大厦拍卖会,随意拿高价去跟别人置气,损害们公司利益,是应该跟大家好好交代。”
黄栋梁方才被姜总和顾助理联手收拾顿,现在底气不足,导致说话也带上漏洞,把“不顾公司利益”说成“损害公司利益”。
姜糯抓住他口误,道:“请问亏损什?赔钱吗?”
黄栋梁:“……”
“是说,”他忙改口,“你这样把投资当儿戏,怎能管好你父亲留给你——”
“江阔,”姜糯淡淡地说,“怎能这对待前辈,坐下。”
于是,就见方才凶得仿佛要活吃人顾助理,像只训练有素忠犬,立即收起利齿,令行禁止地应声“对不起姜总”,便乖乖坐回去。
变脸极快,好副岁月静好样子,若不是刚刚他那掌震掉好几支签字笔还在地上乱滚,都让人怀疑刚刚可能什都没有发生。
黄栋梁却不肯当什都没发生,捂着心脏,颤巍巍地控诉:“姜总!你助理就这样对待上司?对待老人家?”
姜糯镇定道:“所以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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