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热都褪去不少。
因为刚刚喝得急,他唇上还沾着点水珠,愈发显得唇珠饱满,色泽鲜润,更衬得整个人白皙细嫩,跟这间破屋子格格不入——这样精致人,就该在宽大奢靡、温度适中豪宅里消暑,若不是为自己,他怎会受这样委屈,坐在这里忍受暑热?
顾江阔看着他唇,闷不吭声地去里屋,翻箱倒柜地找出包新面巾纸,递给姜糯擦嘴,就听张阿姨问:“大江,你还没介绍,这位是?”
顾江阔:“哦对,忘说,张阿姨,这就是说那位老板,姜总是贵人,帮很多。姜总,这位是邻居阿姨,姓张——”
“贵人?”直在炕上安静王老太抓住重点词汇,突然出声。
姜糯早就听说阿尔兹海默症病人受不得刺激,所以进门后,才没敢贸然跟老太太说话,如今见老太太主动开口,还朝自己看过来,不由得很有分寸地冲她露出个微笑。
“贵人,这是大江贵人,说怎这俊。”老太太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却越来越激动。
姜糯不明所以,只礼貌保持微笑。
然后就听老太太语出惊人,指着姜糯高兴地说:“那不就是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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