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车祸把他弄怕,虽然现在还不能做大人事,可这只狐狸现在好不容易才又愿意让他亲亲抱抱,他不想再因为奇怪事情夜回到解放前。
“直以为……”蒋总卑微,“三年前,你站在门外,听到和他们交谈内容。”
“是啊,确实听到。”
“不,意思是,以为,你只听到半。”
“……”
蒋林野只字未提,神情稍稍缓和:“你洗个手怎这久。”
“水龙头感应坏。”棠宁摸摸鼻子,撒谎,“刚刚去另层楼洗手。”
可她刚刚来方向,分明不是电梯间。
蒋林野身形微顿,没有戳破:“们走吧。”
“啊……”既然打算装傻,那也只能装到底,棠宁明知故问,“聚会结束吗?”
不疾不徐地说完,蒋林野推开椅子,言不发地站起身,想去看看棠宁洗个手怎这久都没回来。
他走到门口,正要拉门,席间终于有人如梦初醒,小跑过来想要劝和:“那个,大家就是开个玩笑,也没什别意思……都好久没见,也不要把关系搞得这僵吧?”
蒋林野身形微顿,回过身。
他气场太强,屋内其他人莫名被压头,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不敢出声。
隔着扇门,棠宁好像也立在他身边。
“只听到说‘说得对’,然后很生气又不敢发作,所以问你时候你撒谎,实际上在心里默默记仇。”
棠总口气上不来,踮起脚尖拽住他领口:“你清醒点蒋林野,从来就不是那种听话听半人,你能不能别老像个小姑娘似?”
“……”哪里像个小姑娘?!
蒋总敢怒不敢言。
棠宁今天穿高跟鞋,可前夫还是比她高截
“对。”蒋林野边说着,边面无表情地朝她伸出手,“你是不是没吃饱?走,带你去吃别。”
——棠宁回忆,就停在这里。
她记忆直没有完全恢复,关于同学会回忆,独独这段格外清晰。
“你为什不让问?”棠宁不懂,“你又没干什不该干事。”
听她复述完,蒋林野表情有些微妙:“不是……以为你又要算旧账。”
她看到他微微勾起唇角,没什温度地笑笑,才开口道:“你们到底是怎做她三年高中同学?”
停顿下,他脸上笑意敛尽:“真替她恶心。”
他说完最后句话,抬手拉门。
打开包厢门,没往外走两步,正撞上走廊里棠宁。
狐狸看起来有点无措,见他脸杀气地出来,搓搓爪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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