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浑身个哆嗦,堪伏渊用种醇厚低沉嗓音说道:“你倒是越来越大胆。”
“……什?”
“你自个儿看看……”男人伸出指尖,点在她胸前,“连肚兜儿不穿就出门,这是在勾引谁?”
青灯又是个哆嗦不由得望下去,竟见湿透衣裳已经贴在身上露出
“绣球事儿,你在意。”堪伏渊索性将她整个地抱起来搁在腿上,靠近火堆,屋外雨声依旧雷鸣,火光闪烁,寺庙大多沉于昏暗,只有小片是明亮。
他将她抱好,低笑道:“你怕对她那般对你?”
青灯呆呆望着火堆,刚才地面冰凉,而他怀抱太温暖,忍不住朝他胸口缩些,盘龙印温热开始使她身子渐渐变暖,她有些恍惚,说:“为什要在意?”
堪伏渊低头凝视她侧脸,没有接话。
青灯等等,慢慢笑起来,火焰燃烧木头噼噼搫搫声音,湿衣裳滴滴答答落水声音,还有屋外飘摇雨声,还有他起伏呼吸。
冷,堪伏渊也是湿透,黑色长发缕缕贴在肩头,浸着湿气脸庞格外苍白英俊。火焰般红衣沾湿后呈现种腐血般深红色,莲花暗纹格外清晰。
他坐在边开始生火,外面风吹雨打,青灯冷得慌,窝在火堆前搓着手指,还是冷,抬眼看看堪伏渊便睁大眼睛,耳朵红,“你、你做什?”
男人将脱下袍子,露出精壮结实上身来,盘龙刺青矫健夺目,他将衣裳搭在边废旧灯架上晒好,看她眼,道:“脱衣服。”
“呃……”
青灯看看他,低下头去抱紧自己,摇摇头,“别管。”
她听得格外清楚,而它们又渐渐远去。
她安稳地偎在他怀里,望着火光笑着说:“你从未说过喜欢,从未说过爱,你之间从未有过承诺,又没有约定过什,这切既是你情愿又是随时可断。为什要在意又为什要生气?”
本就是这样关系,她究竟在妄想什呢。如今又想开些,与他起时候不多,不如过得好些。
男人抱着她,沉默半晌后轻轻笑声,又归于安静,只不过收拢她臂膀又紧些.
青灯扭扭身子,他便低下头,热热气息喷进她耳朵。
堪伏渊眯起眼,走过来,“这般湿淋淋地穿着会病,听话。”
青灯死死攥着自己衣带,“没事,没事,死人是不会生病。”
她是死人对活物感觉灵敏,刚说完这句话,便感觉男人呼吸滞。
堪伏渊静静,道:“你在意。”
毫无疑问复述句,青灯低声应,“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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