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坦言抹去她记忆
人是骨瓷，那
顾家村被灭之事定然与夜凝宫逃不
关系。
她若回夜凝宫，能作为什存在呢，只能下贱地当他情脔，或者给骨瓷捣药当下手。和骨瓷在
起她愿意，可这意味着彻底远离江湖，她什真相都没弄清楚便走，徐孟天也好，紫剑山庄也好，她还没有报恩。
最后。
她转头看看堪伏渊，从她角度能瞧见他好看硬朗下颌，最后，她还得在夜凝宫里眼睁睁地看着他成亲，个鲜活娇艳女人给他生孩子。
就埋怨你，是
错。”
青灯站得笔直，说得掷地有声，堪伏渊失笑，将她拉着坐下来，摸摸她头发，“你是女孩子，不必这般。”
他手很温暖，青灯身子冰凉，她说：“还有，夜明珠……谢谢你。还觉得，你把留着，是想有用处来着。”
她想把话说清楚，她没有忘记她没有多少时间来纠结。
男人手抚摸得依旧温柔，“你觉得，留你何用？”
“……”
“因为你，骨瓷更是听话，这倒也是个用处。”男人收手，抿口茶浅浅道，“过几日便回夜凝宫，今儿无事，你有哪里想去转转？”
他说轻柔，她听却是个字个字敲在心口，她抬起眼看着男人侧颜，说：“南苏城。”
于是上午两人又去南苏城。
路上青灯约莫想着，与他日子，大抵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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