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个眨眼,他便已站在她身后,处于重重敌人包围之间,衣袂与发丝轻扬,手掌盖住她双眼。
“如此拙劣圈套,上当也只有你。”
他手指直都是温热,偏偏今晚格外冰凉,青灯闻见血腥味儿,以及刀风掠过脸颊,她抓住他手,却听男人在她耳边说:“别看。”
等他放手时,月光依旧,黑夜依旧,血腥味充满鼻腔,青灯看清面前画面时,她尽量保持平静神色,腹腔胸腔中皆是阵翻滚。
青灯拔掉刺进身上剑翻身而起。
黑夜里看不清对方,只见三人,攻击气势逼人,青灯心想对她这个弱女子用这种杀招还真抬举她,隔壁也想起翻箱倒柜声响,樱桃甩鞭子啪啪声格外响亮。
那三人与青灯周旋会儿,似乎瞅不见将她搁倒契机便嗖地个个飞出窗外,青灯想也没想紧追直上。
夜寂寂,风微凉,月光明晃晃照亮小城依稀屋宇轮廓。
青灯在房屋瓦砾间跳跃,比轻功,这三人明显不是她对手,会儿功夫青灯脚跳到他们面前拦住去路,长剑直指对方,“来者何人,夜晚造访起码也得留个名儿吧?”
,“属下告退。”
语毕,便走出门外,青灯见常封将门关上,递上杯茶道:“止水中蚕毒,小瓷封住他穴位以免毒素扩散。”
说着顿顿,道:“之前在路上认识位大哥,他妹子就是南疆蛊师,可以找她……”
“不必。”
“哎?”
三人互相对望眼,声口哨,房屋四周却窜出无数黑影,团团将青灯包围,黑压压片与夜色融为体,如躁动不安蠕动虫。
手中兵器森然寒光。
青灯望过去,就算不死也能被扎成筛子,时间心情很是复杂,还未行动,忽然听见不远处刺啦刺啦声音。
刀锋在瓦片上寸寸刮下,刺啦刺啦刺耳声,越来越近。
青灯回头,夜幕下月亮又大又圆,惨白惨白,红衣男人从座座屋顶间慢慢走来,如鬼,手里拖着把雪白长刀,刀锋与瓦片发出刺耳声音。
茶杯搁于唇边,男人悠悠望着烛火道:“解药很快便可得到。”
青灯被哽住,这男人说话向来说半,收茶具悻悻离开。
而那所谓解药,大晚上还真应验。
青灯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活物接近,阳息颇重,宿在窗外潜伏,她身为死人感觉自然强烈,不由得握紧枕头下软剑。
凛冽剑锋劈下,青灯整个身子被钉在床上,她睁开黑白分明大眼,剑朝对方喉咙毫不犹豫削去。对方似乎惊,急速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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