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在三楼,茶馆顶楼。
上楼就闻见浓浓熏香,甚有丝竹奏乐之声,看好家伙,包下整间三楼不说,侍女两边边溜儿,弹琴跳舞,香炉蒸顶,轻纱软帐,妥妥烧钱摆架子。
青灯随在堪伏渊身后,两侧侍女,那所谓主子坐在竹帘之后,袅袅熏香间只见她银丝褶白蝶丝质纱裙和褚色桃花刺绣里裙,十指白玉,
青灯想止水平常皆是副爱理不理又轻蔑嫌弃模样,像个叛逆期闹脾气少年,感觉有些不真实。
“那个时候他眼神如野兽般,肮脏又纯净。”堪伏渊笑笑,“现在这番倒是很好。”
青灯又忍不住看擂台,擂台已经被打得摇摇欲坠几欲崩塌模样。
“公子贵安。”
名侍女模样人在隔间口行礼,道:“家主子请您过来趟。”
青灯坐在阁楼间目不转睛看着,止水看起来像是重量型,而春分则是轻便型,双方开战之后几番迅速碰撞擦出刺目火花,沉钝而凌厉剑气圈圈震开。
止水抽刀劈下去简直就跟道闪电轰隆打下来般,而那人却如鬼魅般躲闪得极为轻巧,挌,抡,挑,刺,斩,气呵成,时间擂台摇摇晃晃难以分出胜负。
青灯忍不住去看喝茶堪伏渊,想起昨日血色,“止水会有事吗?”
竹帘降下半,堪伏渊红衣外套黑袍,黑发披泻在肩头甚是静雅斯文,“吩咐过他不许乱来。”
青灯又望向擂台,“那个叫春分,速度好快。”当真如鬼魂般,她自诩身法在年轻辈中算是卓绝,跟他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樱桃道:“你家主子是何人?”
“家主子说,台上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不如来主子这儿坐坐,下上盘棋,昨日才供上云南上好普洱,想请您尝尝。”
樱桃皱皱眉正欲拒绝,堪伏渊起身理理衣袖待樱桃道:“看好这儿。”
“宫主……”
堪伏渊望青灯眼,青灯会意硬着头皮跟他去。
“是。”堪伏渊答,“神枢堂里无普通人。”
“那止水……”
“止水六岁时候,便能空手掐死只吊睛老虎。”他将空茶杯搁在桌上,青灯又给他斟杯,红衣男人静静望着擂台上眼花缭乱剑光以及挥舞出阵阵风尘大刀道,“发现他时,他是神枢堂地下修罗场里唯活下来孩子。”
“神枢堂?”青灯惊,“止水他以前是神枢堂?”
“孩童活体实验,堂里本早已变成非人。”堪伏渊淡淡道,樱桃边忍不住气氛插话,“莫看神枢堂他们生得张平凡面孔,里头都是腐烂妖魔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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