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
青灯嘶地抽口冷气,她竟然感觉到疼痛。
“日轮峰崖下溟幽谷多毒虫。”
“……可以自己愈合。”
“它们只吃腐肉,毒性
“过来,”他开口,用下巴扬扬床榻,“坐上去。”
青灯脸色白,攥紧衣领,难怪要把她洗得香喷喷,“你……你说过你对死人不感兴趣……”
少女沐浴过后白皙肌肤浸出桃花般诱人粉红,单薄白裙贴在微湿身体上露出原本玲珑有致线条来,堪伏渊眯眯眼,慢慢重复:“过来。”
青灯头皮麻,咬牙走过去坐在床上,罢,反正是已死人,就算徐孟天醒她也化为尘土,清白什还想这作甚。
于是她直挺挺地坐在床沿,僵硬地闭上眼睛。
口地吐水,他拍拍手站起来,垂眸俯视少女湿淋淋地趴在草地上,狼狈地吐水咳嗽。
青灯咳完倒在地上起伏喘气儿,视线恍惚。
“起来。”
他转身朝灯火光亮寝宫走去,张扬红衣如夜色里抹燃烧火焰,青灯喘会儿咬咬牙爬起来,瘸拐跟在他后面。
寝宫挂着夜明珠灯笼,两侧侍卫齐齐行礼,他推门进去迈出步,回首看眼停在台阶下青灯,她抱紧自己正在努力地压抑恐惧之后颤抖,张小脸洗过之后雪白秀丽。
堪伏渊拉椅子坐在床边,握住她只脚提起来放在膝盖上。
青灯吓跳,睁开眼睛忍不住小声说:“你做什……”
他穿得是莲华暗纹锦缎红衣,她脚蹭上去滑滑,男人手指和掌心都是烫,青灯原本身子就冰冷,他这握她仿佛被丢进火炉里烤番,下意识缩缩。
少女脚很小,脚踝细细,搁在他掌心他手可以包住,他细细瞧瞧她脚底,伸手到边拉开方红楠木长桌抽屉,取出瓶药来,青花瓷小瓶子,价值不菲。
青灯眼睁睁看着他将药粉倒点于指尖,白色药粉迅速融化,他将其抹在她脚底。
“进来。”
青灯进屋就有四名侍女迎上来将她推进里间,方温泉水池热气氤氲,侍女手捧花篮与浴池边悠悠撒落花瓣,角落里鎏金雕花包灯香炉冉冉熏香,沁人心脾。
适才浸过温泉,青灯才恢复些知觉,两边侍女沉默而轻柔地拭净她身上污渍,浴毕披散着头发身穿袭干净白裙除浴池。
堪伏渊本在寝宫檀木塌上手持杯清茶慢慢地饮,侍女撩开珠帘将她带出来,对堪伏渊恭敬行礼便悄然退去,寝宫内时间只有两人。
青灯颇为尴尬,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她压根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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