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虞锦甚是无聊地在给盘子里花生红枣桂圆做分类,倏地听“吱呀”声,她噌地起身回看过去。
她以为沈却起码得将至子时才能回房,故而时有些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疾步上前,搀住他问:“王爷可醉?去让人煮醒酒汤。”
沈却没让她走,反手扣住她腰,道:“没醉。”
酒后,敬酒之人被虞时也挤开。
虞时也不高兴地皱皱眉头,道:“王爷喝这多酒,今夜是打算要妹妹独守空房?”
新婚之夜未能圆房,他就不怕传出什风言风语来?
届时王妃要在府里立足,难免不是那容易令人信服,就连虞时也新婚之夜都明白这个道理。
沈却看他眼,示意白叔将酒壶递上前,虞时也狐疑瞧,竟是阴阳酒壶。
他扯下唇:“……够阴。”
不过要将这些酒鬼喝倒还要费上番功夫,虞时也决定舍身救妹,掀起衣袍往座上坐,屈腿踩在座椅上,很流氓地玩起军营里最流行行酒令,登时吸引去大半武将。
白管家看直眼,惊叹道:“这虞大公子,属实人才啊。”
沈却笑笑:“……他确实是。”
亏得虞时也这般豁得出去,亥时不到,沈却便回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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