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抿唇,偷偷瞥眼落后截身影。
最后,行几人进酒楼,掌柜十分有眼力劲,看几位穿着便只非富即贵,立即吩咐小二领至上等厢房,茶水伺候。
虞锦神思尚未归拢,走台阶时脚下绊,沈却眼疾手快地握住她胳膊,深深凝她眼。
虞锦囫囵道:“多谢阿兄。”
推门入厢房,二人相对落座。
落雁“哎”声,忙捡起面具递上去道:“姑娘?”
“喔。”
虞锦如捧烫手山芋,就着沈却俯身姿势迅速将面具戴在他脸上,偏过脑袋时迅速拿手在脸侧扇扇风。
好烫!
后面那半条街,虞锦走得索然无味。
要银狐面具?”
虞锦回头看他眼,正巧商贩将面具递到她手里,虞锦扬起面具笑道:“像你啊。阿兄,你看这面具像不像你?”
虞锦没注意到沈却神情变化,只低头嘟囔说:“戴这个兔子,你戴银狐好不——”好。
话未说尽,男人蓦地俯身下来,张俊美无双面容就这在她眼前放大。
虞锦怔,吞咽下唾液,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
眼神无意碰触在起时,虞锦闪躲地垂目摆弄新到手面具。
沈却长眸微眯,正要说话,忽闻阵急促风声自窗外袭来,他蓦地顿住握着木箸手,寸步未移,神色不变。
然,就听虞锦声惊呼:“阿兄!”
小小身板,猛地扑至他怀里。
落雁道:“姑娘,您方才不是说要糖葫芦?奴婢瞧前头那个摊子便有。”
虞锦摇头:“不要。”
落雁又道:“那墨鱼丸子呢?您方才说味香。”
虞锦“唔”声,心不在焉道:“也不是很香……”
落雁困惑,歪头瞧眼心事重重三姑娘。
四目相对,男人薄唇轻启,嗓音轻哑,道:“阿锦,帮戴。”
阿——
阿锦?
虞锦懵住,神色呆滞地松手,面具顿时脱落。
家中亲人、闺中好友都是如此唤她,这并非什十分私密小字,但不知为何,被沈却这样喊出来,便多两分说不清道不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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