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就是两个月前,沉河使出撒手锏,很难过地看着他——纵使有几分虚假做戏,可绝大部分都是真情流露。
沉河问他:“你最近很不好,看得很伤心。”
“有什事情是不能和块说吗?”
“们认识不止十年,数数都快二十年,”秘书先生很认真,说着说着,做戏就变成真实袒露,他觉得看他伤心难过,仿佛看到自己孩子陷入迷茫伤痛中,恨不得用最好良药来治愈他,“……你让很担心。”
于是,在沉河追问下,他才勉强张口,笑下,那笑容也很难看,说不出孤单。
脱掉外套,里头衬衫都已经湿,行李箱里有衣服,开箱,换衣服。
沉河在客厅看到他出来,恢复体面严永妄看起来和往常没什差别。他稍稍松口气,然后又问他:“要休息还是先吃个饭?”
“先吃饭吧。”
于是订餐,就在这个贵宾套房里吃饭。
吃饭时候,很少说话,沉河贯懂得如何调动起严永妄情绪,但这几个月,他对他颇有点无计可施。
八月,安城。
来当天,就下场大雨。从机场去往酒店路上,风吹得格外大,街边绿化树木都被吹得摇晃,雨水打在车窗玻璃上,噼里啪啦。整个城市仿佛笼罩在雨雾中,湿漉漉。
沉河看到旁边严永妄。
年轻男人冷漠侧脸,毫无表情,他眉眼漆黑,眼珠里透出情绪非常淡,只凝视着外头风雨。
很快,他又倦倦地垂下眼帘,不肯再看。
“很喜欢人离开。”
沉河不知道他在说谁,他心想,严永妄有什是他“很喜欢人”呢?
除朝倦以外,好像没有别人吧?
那时候,他脑中只有这个念头,觉得是朝倦离开他。
因为有此前朝倦言语,沉河对
沉河事后回忆,认真琢磨着他究竟是因为什原因而心情不好,只能勉强想起冬日时那个清晨。
他照常上班,去办公室时,看到他面色苍白,原以为他是低血糖。
但后来,他送完文件回来,撞见他匆忙离开公司。
再后来,就是他发现,严永妄心情变得异常低落。
他问,可他不愿意说。
直沉默到酒店,拖着行李,坐上电梯。
沉河不敢轻声语,他担忧地看着严永妄背影,先他几步地走着,步履很快。下车时候没来得及打伞,他肩膀湿透半边,看起来不是很体面。
刷房卡,进房间。
沉河终于出声:“把衣服换下吧。”
严永妄才像是意识到自己肩膀湿透,他出神会,点下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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