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也确实像是一家人,虽然骨相里相似之处不算太多,但依稀是能看出,朝倦小姐的秀美中有着朝灵犀的影子。
他猜测朝倦今年也就二十出头,而朝灵犀今年四十多岁……
他们是父女关系?应当是了,再不然也应该是有近亲关系的。
沉河怀着心思回去,没忍住又想多——老板和朝灵犀关系不错,不知道老板晓不晓得,他关注的朝灵犀先生有个年龄与他相差不大,模样着实漂亮的“女儿”?
这个念头脑中盘旋许久,但他到底没有亲口去问。沉河觉得没有必要事事亲问,更别说这种像是八卦般的闲事,严永妄恐怕没那么多功夫去听。
“冒昧问一句,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他先问了一句,紧接着说道:“我是沉河。”
“朝倦。”
“很高兴认识你。”
她率先伸出手来,沉河轻轻用指尖拢住她的手,不多余碰太多,“我是严氏严总身边的秘书……”
这套介绍,他用过太多次,每当遇到值得交往的朋友时,他都会说,自己是严总身边的秘书,并非是借严永妄的身份做靠山,而多是为严永妄拓宽人脉。
诚邀他与这位小姐互相探讨一下制冷机的维修与保养技巧。
严永妄此刻不怪当时他说那话,毕竟那时候的秘书先生正生着他的气,嘴里当然不会有几句好话,软硬皆施、拐弯抹角地内涵他,用词斯文。
他可是经历过许多次,已经习惯。
沉河这回正面看到漂亮美人,她在吃饭时,将围巾摘下,此刻还松松挂在臂弯。
雪色毛线衫,领口是V的,露出了深刻锁骨。她的下巴尖尖,唇色浅淡,大概是喝了水,此时红润。
回到家,美食让他心情愉悦了两个小时。
即将夜晚八点,他掏出行程表,看着明天的
“……”陡然听他说起自己,严永妄的脸色变换了一下。映入沉河的眼里,就是美人在听到“严总”时,原本的笑模样消失了。
“我知道你,严永妄身边的秘书,沉河。”
这后面的话,沉河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才好,他愣住,对上她的眼,就看到她缓缓地扬唇,“总之,很高兴,今天认识你。”
直到他们走后,沉河口里念着朝倦和朝灵犀的姓名。
他心说,听起来像是一家人。
沉河惊觉——这不是上回在安城出差,随便找了个地吃饭时,遇到的冷脸冰山美人吗?
他脱口而出:“上回您在安城……”
“和朋友吃饭。”美人笑了起来,“我记得你。”
“你和一群人进餐厅时,和成品赫打招呼。”
沉河受宠若惊,没想到他们只是见过一面,她便记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