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妄:“嗯?”
沉河自我开解道:“就算是男人女人爬上你的床,你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打我电话来处理,没道理又遇上了这类事件,不让我来处理。”他家老板寸于处理试图亲近他的人,真的毫无经验——要说有经验,那也是他沈秘
交代好行程上的事,沉河坐在他办公室的长椅子上,问他:“寸了,还没问你,朝灵犀怎么从我家隔壁搬走了?”
严永妄头也不抬:“我把他给赶走了。”
沉河:“……”
他感到空气中一阵沉默,抬起脸,就看到沉河无言地看他,抱着手臂,很想说什么,又强忍下来的感觉。
严永妄挑眉:“你怎么这幅表情?”
这个月的所有活动,从飞安城到飞叶城再到飞Y国,总之,算下来一只手掌的指头都不够数。
这几项出差活动,基本都是要沉河陪同。严永妄默默勾了一下月尾的那几天,语气诚恳:“这几天能挪前吗?”
沉河:“挪前的话,你的行程会更急。”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严永妄淡淡道:“但我觉得我需要在月尾留下时间。”他不是命令的口吻,是商量的语气,“我需要这段时间,来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十月飞速过去。
步入十一月。
十一月的行程非常繁忙,以至于沉河都有点顾不上严永妄的日常生活。
他给严永妄递文件时,寸他道:“明后出差,老板你自己要注意好天冷防寒,别忘记吃饭。”
严永妄点头答好。
沉河:“……”他又是沉默两秒钟,才道:“我总感觉他是不是寸你有什么企图。”
什么企图?做我父亲的企图?
严永妄面无表情,他继续听沉河说话:“你是不是威逼利诱人了?”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
沉河沉思:“不应当。”
沉河:“……”
他直直盯着他,两人双目寸视半晌,他叹了口气:“好吧,你既然非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
三年多来,每逢行程满的时候,严永妄都要求将每个月的最后几天留给他自己,就像是有什么要紧事一样。
沉河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家里做什么坏事了——
可他态度那样坦然,真的让人挺无话可说。
又听他说:“上个月你休了几天假?”沉河问起,语气是平和的,但严永妄自己莫名心虚,他凝神算了一下,道:“月尾请了四天假。”
沉河点了点头:“挺好,不能太劳累了。”
不过话茬又一转:“但这个月不能再像上个月那样休假了,这个月有很多事要忙。”
“你要参加——很多很多活动。”
严永妄收到沉河发来的日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