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席眠冷冷道，“真不知道你怎
拿到证据
。”
“证据——”灰鲸闻言，轻轻念着这两个字。
“席眠。”他语气仍旧温和，与刚刚比却冷
几分，“
最没想到是，你也要陪他玩游戏。兄弟两个凑齐，那你们两个就
起罚吧。”
席眠缓缓举起把枪，瞄准灰鲸头颅。
被指着人两手空空却毫不畏惧，顿下，突然笑：“杀吗？”
王珏定睛看，瞬间从记忆里认出来，他在资料里见过这人证件照。
是席眠。
好家伙，对面。
王珏心里大喊着“卧槽”咬牙冲上去，从李微胯间偷把枪就想硬刚，结果看见双方各后撤大步——
唯剩王珏左手用枪指着灰鲸，右手拿匕首抵在席眠颈间。
说着换把枪。
王珏问也没问，直接给之前那个叫“葫芦”人拨过去。
“喂师傅。本要赶过去，但是路上遇点麻烦……”
“你尽快！”王珏把自己武痴愤恨都放在音量上，“你多带几个人，老张就是灰……”
葫芦打断他：“啊。是师娘啊。”
“衍辰遗书在这里。”
席眠扣紧扳机手指顿下。
“你把这小子证据给套出来，就给你，怎样？”
匕首为私藏方便体型极小，弱小，可怜，又无助。
席眠气质本就冰冷，见他那匕首，眼神瞬间盈满杀气。
那眼看得王珏手抖。
随即那只手就被李微顺着指节轻轻揽下，和声道，“自己人。”
王珏怔，讶异地看李微眼。
王珏：“……”
“靠，居然是灰鲸？！还想着监控那破老头儿干屁……哎，师傅果然高明。”葫芦自然而然地接话，“师娘等这边可能有点棘手，马上就过去……”
王珏脸黑线地挂电话。
灰鲸仍然不出招，与他过招似乎是种真VR人游戏似，脸上还带着点温和。王珏看着手里不成气候小匕首，先上去扰乱灰鲸视野，又怕反倒给李微添乱。正在愤恨纠结之际，门口又闯进人，直直向二人奔去——
葫芦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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