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利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他想,他为什当初不告诉少年自己能看见他?
如果他将少年拦住,是不是就不会有最后结局?
如果、如果再给他次机会……
布满血丝眼眸不再干涩,他视野变得模糊。
星远听闻后胆战心惊,像他这种在合格线徘徊人,以后不得被练死?
艾斯利午睡又做噩梦。
他梦到那个鲜活少年躺在血泊里喊着疼,他心如刀割不顾切冲过去将其拥在怀里。
两只手无论怎样都堵不住浑身血口,生命力在他指尖流逝,少年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
湛蓝色鹿眸蓄着泪,白皙手掌抓着他胳膊,少年哭着喊道。
意外地,整个军队被笼罩在低压中,往日欢声笑语再也不见。
他听几个士兵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后,他才知道。
原来,是艾斯利大人不笑。
谁都知道,大人虽不干人事,但性格很随和,谁都可以开玩笑调侃他。
往日众人虽对他怨念重重,但没有几人是真往心里去。
天话。
“接管人真有什不好心思,你父亲会是第个察觉。”
然而呢?
张信唇角开合,睫毛落下阴影眼底多不为人察觉欣喜。
徐默得知他们推测后,并没有张信所想那般有太大反应,只是“哦”声,在翻书之前他双眸漆黑看张信眼,随后不咸不淡继续学习。
忽然,门帘晃
“艾斯利……疼……身上好疼……”
他拼命捂住血口,鲜血还是漫出,少年逐渐没生息,身体变得冰凉。
他将其紧紧搂在怀里,试图暖热,然而他手臂松,少年成星星点点消散……
艾斯利猛地睁开眼睛,他原以为自己做噩梦,却突然想起少年早就在几天前就死在他面前。
梦是其实美梦,好歹,他碰到他。
只是现在,大人变得严肃,也不再喜欢开玩笑。
在他统治下,再也没有讨价还价说法。
士兵们被训练得趴在地上起不来,这次可没有人会体恤他们。
大人铁血手腕,说不二,“通融”二字变得遥不可及。
他少怜悯,眼神锐利态度强硬。各类军规被严格执行,谁都不能触碰。
星远像只被放气气球,他瞥眼徐默,恹恹地从包里又拿出瓶奶放到对方桌子上。
张信咬牙冷笑。
转眼又到周五,星远对上次战争仍心有余悸,但同时他也关心着战争结局。
希望这次那人可以好好,不要再受伤。
他背着背包气喘吁吁走很久,等到目地,天还不是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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