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有汗水,怕弄脏这洁癖猫毛毛,
平教官不打算惯他毛病,抖抖毛,跳下茶几,便钻进卧室,在柔软大床.上闭目养神去。
每每变成猫,他也会被猫咪本能影响,譬如很容易犯困,大白天就想躺下睡觉。
然而,小憩片刻之后,平墨就因结合热带来不适难受醒,除难耐之外,还有点身体上疼痛,两相结合,让他格外渴望alpha信息素。
想被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安抚,想要蹭蹭那个人……
平墨钻出卧室,却没找到人,有人说“分钟有多长,取决于你在厕所里还是厕所外”,平教官觉得自己现在就处于那关键分钟,且时间越往后推移,度秒如年感觉越强烈,也不知过多久,裴与屠才终于姗姗归来。
起圆脑袋,挑衅地“喵”声,意思很明显:再敢给朕穿,朕还扔,就是这艺高人胆大。
裴与屠被他这小模样给逗笑,“跑得还挺快。”
他靠坐在沙发上,大马金刀地翘.起二郎腿,“过来。”
平墨很傲娇地抬起jiojio,拨拨耳朵,无视这位铲屎官命令。
而后裴姓铲屎官就使出杀手锏:“你不乖乖听话,晚上就不要进房间。”
大门响起那瞬间,平墨便飞奔出去。
裴与屠闲不住,见家里猫咪兀自去睡觉,他便也回到学校,在打靶场消磨半晌,仍然觉得不过瘾,干脆绑上沙袋、背上行军包,负重跑十五公里,才觉得勉强活动开筋骨,若不是惦记着家里还有只奶猫,他可能还想舒舒服服地运动会儿。
没想到回家,就受到猫咪出门迎接待遇,糯米团子似奶猫“咪嗷嗷”叫着冲进怀里,又软又糯地抱满怀,这场景本就够萌,想到这毛团儿就是那位日天日地漂亮教官,裴与屠都有些激动,他不客气地把揉乱他毛毛:“这热情?你是猫还是狗子?”
平墨吸口“久违”alpha信息素,用圆脑袋在他大手掌心里蹭蹭,感觉那种折磨他不适消退许多。
裴与屠被这串动作萌得嘴角疯狂上扬,心道:你要是做人时候也肯这乖就好!
平墨:“?”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话听着莫名有点像给老公立规矩小娇妻。
不,应该就是错觉吧,正这样想着,身高足有米九、肌肉结实有力小娇妻又补句:“对,白天也不能碰。”
平墨:“………………”
姓裴为什戏这多,平时跟他相处时候也没觉得他内心这drama,居然跟只猫玩起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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