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平墨你来真?!”裴与屠后怕似捂住自己小腹下方,“那狠?”
平教官好整以暇地收回脚,慢悠悠伸进居家拖鞋里,“你不是没事,以你身手,怎可能躲不过。怎睡到床.上?还有,知道耳朵和尾巴是怎回事吗?”
“嘿哪好意思真让你睡沙发……”裴与屠心有余悸地看眼床沿,既觉得胯.下也跟着隐隐作痛,又觉得平墨那笃定自己本事,有点小满足。
“不过昨晚把你抱上床时候猫耳还没冒出来呢……总之还是得赶紧去医院看看,不能再拖。”他边继续说边跟着下床,没看到平教官偷偷皱起来脸。
妈,姓裴躲得可真快!踢到床沿,可疼死他!
按按,大.腿也以抱抱枕姿势压上来。
这样来,裴助教小腹便贴上平教官尊臀,而成年男人早起总有段昂扬尴尬状态。
平教官字面意义上炸毛。
他愤然抽身时候,却还意识到件更尴尬事:自己尾巴居然正缠着裴与屠大.腿!
那床其实也不过是张单人床,住两个成年男人着实捉襟见肘,这折腾,裴与屠也醒,他大约睡得不错,红光满面地伸个懒腰,然后目光就落到平教官头顶猫耳朵上。
两人各怀心思,轮流使用洗漱间,还没等收拾停当,却意外地发现,平墨耳朵和尾巴都消失不见!
可这样来,平墨反而更担忧:“这次耳朵和尾巴露出来,却没有信息素外溢,又自行消退,真奇怪……”
裴与屠倒是比较淡定:“这玩意说不定就跟‘陈伯’个道理,正常现象,去医院检查检查就知道,费用方面你不用担心,你哥别没有,钱有是!”
听到‘陈伯’俩字,平墨脸又黑,但念在后半句好意上,他还是没发作,从善如流地承情:
随着平墨成功抽身下床,他视线也粘着追上去,又从猫耳移动到那双漂亮灰蓝色眼睛上,再下移到消薄紧抿唇,再往下是睡衣领口,领口有些歪,露出雪白紧致小片皮肤。
裴与屠视线停在那里,喉结滚滚,许是刚睡醒还有点懵,心里评价居然脱口而出:“真白啊。”
“……”
下秒他就感到劲风袭来,那是记快准狠撩阴脚。
好在裴上尉也是身经百战,几乎本能地闪电般躲开攻击,那脚落空,踢在床沿上,“咔擦”声,木质床沿应声折出条触目惊心裂痕,只白生生脚砍在裂痕上,脚踝端正秀气,脚趾颗颗饱满圆润,趾肚泛着点柔软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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