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裴与屠抬手撸把他那脑袋刺毛,“不过,家老爷子怕不服管,刚才还专门打电话过来,你猜他说什?”
吕东望尽情发挥想象力:“你安分不惹事顺利镀金完毕,就奖励辆空间
*
平墨猛然睁开眼睛,喘.息着坐起身,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漏进来,打在他额角细密汗珠上。
“又做梦。”平墨喃喃道,下意识地摸摸头顶和身后,还好,耳朵和尾巴都没冒出来,他松口气,随即摸出手机,六点十八分,离定好闹钟还有小时零十二分钟。
闹钟备忘录上写着:十点整去军大报道。
与此同时,联盟军事科技大学本部校园内,裴与屠粗声粗气地讲电话:“爸,不用忽悠!军营里事儿比您懂,姓平如果真有本事肯定服他,没本事话,三两下就给他捋直!
潮湿逼仄地下室里,弥漫着腐朽霉味和腥膻信息素气息,角落里男孩抱着膝盖,小小身子蜷成团。
“这崽子真是?这小,还没分化呢。”绑匪小声嘀咕。
“千真万确,不然老板费这大力气抓他?呵,天生小浪.货。”同伴看眼男孩,“长得比他妈还好看,长大还得!可惜咱们没机会捞着。”
“诶,你说现在试试能有效果不?”
“你他妈变.态啊,他才五岁、六岁?”
……不是,就待仨月,买什房子……什,趁这个机会,领个儿媳妇回去?啧,才二十五,您老人家急什?大学里是有挺多Omega,但没什特别好看……怎做梦?你儿子又A又猛,要求高点多正常——不跟你说,有电话进来拜拜。”
“喂,老吕——”
“别喂,这儿呢!”个穿作训服细高个儿青年举着手机,笑着朝裴与屠招手。
“艹,都特看见还打什电话,”裴与屠也笑着往吕东望胸口捶拳,“衣服都换上?”
吕东望:“是啊,这回军部搞创新,把‘全军任职教育培训’改成轮岗制,咱们驻地来联军大就咱仨吧,给漕哥当副手,裴哥你呢,见着平教官吗?”
“咣!”
唯小门被撞开,闯进个衣衫不整、五官极其艳.丽女人,她抱着个大金属罐子,声音尖利发抖:“放儿子!”
“操!是燃烧压力罐!这娘们儿疯!”
火光、黑烟,咒骂,惨叫和爆炸交织在起……感官变得模糊,只有句呼号清晰地打入耳骨:“平墨,跑!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是兽人!”
那是小.平墨被推出地下室前听到最后句话,也是母亲最后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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