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骗过朕?”
霎时间,连颓靡空气都停止流动,意乱情迷人下清醒过来,抬眼望向她。
她眨眨眼,嘴角蓦然勾出抹
闻恕搭在案前指间关节跳下,既是跳湖自尽,那该是恨之入骨,可她夜里哭唤爹娘神情,分明是思之心切……
如何会?
男人静坐两个时辰,天色顷刻间暗下。闻恕抬头望向窗外,道:“摆驾,回宫。”
子时,是夜。
娇哼、求饶声溢出窗外,和着蝉鸣奏响夏夜。
而此时,御书房内,闻恕静坐良久,俶尔起身,手搭在桌沿上,在四下扫圈,最后目光直直落在某处暗格上。
四周静谧,约莫过刻钟那样久
片刻,他重重落座回座椅上,头疼地闭上眼,脑中忽然闪现幅画面——
长夜寂静,微风拂窗。
姑娘阖眼进入梦中,眼尾滑过条泪痕,低低地唤句:“爹,娘……”
宫女神色慌张,说话还结结巴巴,道:“大、大将军,奴婢乃御乾宫宫女碧娥。”
柏亦略微不耐烦地看她眼。
碧饿四下扫眼,小声道:“将军战功赫赫,乃大殷赫赫有名之战神,众所周知,将军从未打过败战。”
话落,柏亦面色实在是尴尬至极。
又听那小宫女义正言辞道:“定是有人从中作梗,通敌卖国。”
闻恕低低喘气,撑在她双臂两侧,垂眸看她。
宋宋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地戳戳他,“怎?”
男人俯身,细细密密吻落在她脸上,路顺着下颔,咬咬她小耳朵。
他哑着声儿道:“宋宋。”
“嗯?”她应声。
还有几个字,闻恕没听清。
男人猛地回过神,眉头蹙,侧身道:“你说,宋宋从前是叫家中卖给牙婆子,辗转到红韶苑?”
不知如何就问起这桩事,盛诠反应下,才应:“是,玉娘派人查探过,津州小商户家姑娘,家中生意败落,欠屁股债,这不,便苦宋宋姑娘。”
说罢,盛诠摇摇头。
似是还未说过瘾,他又道:“听闻宋家卖女儿时,宋宋姑娘还跳湖z.sha过,好在叫人从湖水里捞出,可这家人是群没有心,亲生姑娘,说卖便卖,宋宋姑娘亦是命苦……”
柏亦面色凛,“这话可不能胡乱说,小心你们皇上要你脑袋。”
碧娥心下“砰”跳,偷偷摸摸探过脑袋,只手侧挡在嘴边。
见小道上有人,碧娥忙站直身子。
她紧张地抠紧衣袖,磕磕巴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柏亦静默半响,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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