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件暗蓝色褙子,低调不夺目,可甚显端庄,这身有技女人,气质是从骨子里透出来。
可听说这严氏寻常少有赴宴时候,大多在家中祠堂礼佛,平日里宫中大宴小宴不断,从来都是严家长媳前来。
似乎是在说,想圆你个梦。
个曾经,她没法做到梦。
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可能生下孩子,闻恕想要,她给不。
可这始末缘由,如今再追究,再说与他听,也是无用,终是徒添伤怀。
忽然,额间落下吻,她下意识抬起头,便被含住双唇。
谁料,眼前人竟答这样句,“皇上不急吗?可记得,你很早之前就想要啊。”
此话落地,便惹得身材高大男人愣神。
四目相对中,他似是想起那段,是上辈子事情——
床笫之间,翻云覆雨过后,总难免让人如置梦中,说出话,也十分动人。
当时,他搂着姑娘不着寸缕月要身,亦是揉着她乌黑发丝,道句:“宋宋,给朕生个孩子罢,男女都好。”
温度,比外头还要高。
平日里他来,向来都凉快得很,时间,闻恕有些不适应。
他走进内室瞧,有人比他更不适应。
身着长裙姑娘坐在妆台前,脖颈处衣襟已经汗湿,鼻尖、额头,皆有汗珠冒出。
素心与遮月左右摇着扇,可那点风力远远不够驱暑。
重重吮,随即放开——
五月二十五,春光明媚。
沈太后交还凤印之后,日子愈发清闲,养花浇水逗鸟,闲来无事,办场马球塞,在京郊皇家草场。
就是如此恰好,这宴上,还有付茗颂想见人,盛家大夫人,严氏。
严氏四十出头年纪,保养极好,看着像是三十几女子。
他说:“若是男孩,朕教他习武写字,若是女孩,你教她女红声乐。”
他还说:“宋宋,你生孩子,定是很好看。”
闻恕回过神,恍然大悟,可时隔久远,她竟还能记得他床笫之间说话。
付茗颂用脚尖轻轻踩下他玄色长靴,仰头望他。
这双盛满流光杏眸,看次,陷次。
“冰呢?”他蹙眉问。
素心张张嘴,小声道:“六公主道,凉气入体,不易受孕,娘娘便叫人都撤。”
闻恕顿瞬,从素心手中接过团扇,挥手示意她二人退下,见她如蔫儿芭蕉似,忍不住道:“不至如此。”
付茗颂起身,拿过他手中扇子自己摇着,“至于。”
“没人逼着你,朕也不急要子嗣。”他揉揉她乌发,只怕她压力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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