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子,脸色蓦地柔和下来,拍着她背脊道:“没事,没事。”——
翌日,回宫路上。
付茗颂发现,昨夜冷冰冰同她说“回去之后敢得风寒你试试”人,才是得风寒那个。
完全不知情人皱着眉头,疑惑道:“怎就得风寒呢?是昨夜雪太大吗?”
闻恕轻飘飘抬眼瞥她,模凌两可应声“嗯”。
—
他猛地睁开眼,心跳如雷,低头看眼怀中人,方才稍稍安定。
闻恕下床倒杯冷水,饮而尽,又走至窗边吹阵冷风,方才彻底冷静下来。
回到床榻上,他将人掰过来,忍不住在她肩头咬口。
小混蛋。
他这双眼睛,她便喊不出来。
但他想听吗?若是他高兴,她愿意再唤两声。比之他做那些,她这两声“官人”,算什?
于是,姑娘俯身在他耳边,用那把可娇可媚嗓子,温吞吞唤三句“官人”。
闻恕几乎是红眼,他发现这人旦不怕他,旦过那条界限,便哪哪都能瞧出过去影子。
就是这样,她不是勾人魂,她是要人命。
约莫是那杯冷水,和那阵冷风吹……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上会有二更吧
皇上逐渐分裂中,太难
你最好别想起来。
他竭力压抑住那点恨意,不叫它伤及眼前人分毫,努力去区分前世今生,重新去疼她护她……
可梦是克制不住,陡然想起这段,他恨不得掐死她。
“皇上……重。”
闻恕半压在她身上,睡梦中姑娘半推搡地移开,皱着眉头嘟囔两句。
他哑着声音,道:“你躺下,闭上嘴,要不今夜都别睡。”
“喔…”她讪讪地抿抿唇,侧身而卧,被他揽进怀里——
不知是不是被她这出闹,这夜,闻恕搂着怀中人,做个有关她梦。
梦里人,神情决绝,狠厉,不留半分柔情。
那双向来浓情蜜意眸子,尽是嘲讽地望着他,“皇上还不明白?自打第次遇见,便是场精巧设计,都是假!哈,为接近皇上,那曲凤栖台,可是足足练八年呢……受够对你强颜欢笑,受够假意奉承!如今皇上知道也好,不必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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