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睡吧。”他心痒难耐摸摸姑娘脸颊,背过身去。
小腹上抵着灼热下消失,付茗颂慢吞吞开口,“嗯,明日,还是让素心将香炉摆回来吧。”
说罢,她便闭上眼。
闻恕顿,笑道:“好。”
—
她又道:“还说,皇上从前往那画跟前站,能站两个时辰。”
闻恕侧头,睨她眼,抓住两个关键字,“从前。”
“烧,不心疼?”
她仰着脸,那双眼睛在月色下,恍若盛满星子,流光溢彩,叫人忍不住倾身吻下。
他声线贯清冷,这会儿带着点克制暗哑,“不心疼。”
他皱眉,“你暖炉呢?”
付茗颂道:“冷。”
自打上回美人香事后,昭阳宫再未点过香,他也没再碰过她。
素心更是,许是怕她想起来难过,连香炉都给收起来。
她悄悄仰头,见他双目阖上,眉间紧蹙,想来也知今日他是当真忙碌。
,道是宋大人在御书房同皇上议事,天儿冷,娘娘不必等皇上用膳。”
低头翻书姑娘微微颔首,将手伸进怀里,摸摸暖炉。
闻恕这耽搁,直至亥时也不见影子。
付茗颂畏寒,早早窝进床榻上,小声打个呵欠,侧身蜷起身子,抱着个尚有余温暖炉,阖眼睡下。
子时,闻恕归来时便见她几乎是整个人缩成团,而他刚才弯下腰,便见她睁眼。
翌日早,除重归位香炉外,并来,还有只浑身绿油油鹦鹉。
遮月
说话间,付茗颂屈膝踩着床垫,往上挪几下,闻恕是侧身躺着,如此来,四目相对,她就堪堪停滞在离他不到寸地方。
“噢。”她应声,便不动。
她身上甘甜香粉味儿绕在鼻尖,任他再有定力,也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忍片刻,闻恕深吸口气,“还生气?”
付茗颂摇头,他都将画给烧,她还气什?
“皇上?”她轻轻唤道。
男人没睁眼,搭在她腰间手紧紧,以示回应。
忽然,道温温软软触感贴在他脖颈上,闻恕陡然睁眼,喉结滚动。
付茗颂抿抿唇,低声道:“元公公说,皇上烧那幅画,是宝贝。”
话落,男人皱起眉头,元禄何时变得这样多嘴。
他眉头扬:“没睡?”
付茗颂“嗯”声,将暖炉搁置边,欲要下床替他宽衣,就被她按住被角,“躺着吧。”
须臾,窸窸窣窣声响传来。
他揭开被褥角,即有冷风灌进来,付茗颂抖下,下意识朝他靠过去。
闻恕这才发觉,这人手凉像块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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