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太后上回要召见付家女进宫。
见老太太已猜到,付严栢缓缓点点头。
“儿子昨日实在惶恐,现下回过头想,他应是要五丫头进宫,只是即便进宫,以五丫头身份,怎敢位至中宫?”
“自然不可,你莫要胡乱揣测圣意,恐惹流言蜚语!”老太太又道:“此事,你万不可主动掺和,全看宫中如何想。”
见此,付严栢也不敢再谈论此事,道声是便欲离去。
夜里,他便点灯烛,心绪复杂写下几个字:
奉训大夫付严栢之女,
付茗颂,生于乙酉鸡年,七月初七,卯时刻。
收笔后,他摇头失笑,怎可能呢?
翌日休沐,付严栢差小厮将折子递到礼部,天亮便去寿安堂。
几回,明日再来,奴才可挡不住。”
闻恕偏头笑,瞧着此刻心情很不错:“明日朝后,去永福宫请安。”
元禄错愕瞬,皇上舍得上朝?
不过也是,已回京数日,也不好再叫国公爷代为执政下去。
——
正这时安妈妈从屋外来:“老太太,五姑娘这回做糯米粥,听闻老太太好这口,亲自做呢。”
付严栢闻言,脚步顿:“难为她番好心,让她进屋里道用饭罢,也许久未见她。”
安妈妈侧目,见老太太没说话,眉头舒展开来。
付茗颂以为老太太今日还是不会见她,因而穿着十分素净。
见安妈妈来,便想将手里托盘递过去。
老太太正洗漱完,早膳已摆至桌前,见他来,不由笑:“今日怎得空陪老婆子用膳。”
“母亲。”付严栢夜未睡,脸色难看至极:“昨个儿皇上召见,命儿子往礼部递写有五丫头生辰折子。”
噔声,老太太手中汤匙掉落,砸进装有清汤碗里,溅出几滴。
付严栢又道:“您可知东苑那位,为何姓沈?”
老太太苍老双眸紧紧盯住付严栢,心底个想法呼之欲出,她撑着桌沿起身,手攥紧抵在心口。
长夜漫漫,天边黑云堆积,乌压压片笼罩在整个皇城之上,这个时辰也早已过宵禁,只路边几盏灯还亮着微弱光。
付严栢僵直着身子路乘马车至付宅,心中惴惴不安,好容易揣摩出来圣意都来不及细想,又暗道句“不可能”,给压下去。
五丫头个庶女,皇上再如何相中她,封嫔位已顶天。
何以至于是中宫之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想
刚回府中,付严栢下意识便要去寿安堂同老太太商议此事,行至半路又想起这个时辰,老太太恐是睡下,只好讪讪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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