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严栢回过神来,沉吟片刻,“母亲说是。”
“你这个当父亲,也得有个当父亲样儿,莫要委屈那丫头,也少让旁人说闲话。”老太太又说。
付严栢忙点头,“儿子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都宣旨
姜氏也惊讶回不神,“这可是真,没想这回,们是因祸得福!”
老太太心中也是讶异,但她讶异并非付严栢调任京城事,而是这调任旨意如此之快,虽只是皇上口谕,但要从遥遥京城将口谕送到俞州,也是要提前几日方可得。
前几日,俞州刺史还没死呢!
老太太眯眯眼,看来东苑那位官大人,真是不得,动作竟这样快。
他所求为何,当真只是个五丫头?
—咳——”元禄捂嘴咳两声,“哟,俞州风大,老奴呛着。”
周贤顿,看看元禄,又看看座上男子,顿时明白过来,“是,微臣领旨。”
待出屋门,周贤满脸疑惑,拉着元禄就问:“那付严栢什来头?虽说这奉训大夫是个闲官,品级与他那长史职差也不大,可京中闲官,可不是谁都能当啊?”
元禄扯回自个儿衣袖,笑声,“皇上心中自有定夺,说不准,回京周大人便有答案。”
周贤被元禄这虚头巴脑地说通,拍拍脑门,更好奇!
你们怎
付严栢送老太太回寿安堂路上,几次见老太太欲言又止,好容易到屋里,他才问,“母亲可是有话要说?”
老太太提口气,又摇摇头叹气,这来回好几次,才将上回在东苑事三两句交代。
付严栢下没反应过来,忽然瞪直眼,张嘴险些将自个儿呛到,“五、五丫头?母亲意思是,这回调任京城,是因为五丫头?”
作为家主君,付严栢难免接受不自己升迁调任竟是因为家中女眷,心下复杂不知说什是好。
老太太见他愣在那儿,拄着拐杖坐下,“也不是坏事儿,自古以来,姑娘们婚事本该就以家族兴衰为主,五丫头若能得桩好亲事,哪怕是为妾,也是福分。”
翌日,周贤背手站在付家大堂,本正经宣皇上口谕,可谓天上掉馅饼,所有人都被砸得回不神。
唯有对切心知肚明老太太很快反应过来赶忙跪下,其余众人才跟着接二连三跪下。
付严栢颤着声儿,“臣、臣接旨!谢皇上圣恩!”
周贤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两眼付严栢,说几句场面话,便留付家老小阖家欢乐去。
付严栢回头将老太太扶起来,“母亲,咱们付家,要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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