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眉头攸松,心下团迷雾总算是散开去。
怪不得,怪不得皇上上心…
皇上那幅宝贝如命般画卷,为那画中女子,宫里进又死多少贵人,元禄这些年见过无数相似之人,却只有刚刚那位五姑娘最是相像,若说是同人也不为过。
思此,元禄心中十分肯定,这五姑娘该转运。
他回过头对老太太道:“们主子在东苑候着。”
元禄见女子伏地跪在堂前,见怪不怪朝老太太道:“们主子想见见您。”
老太太顿,心里惊讶,面上却还不慌不忙:“茗儿,你下去。”
付茗颂抬头,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但又不敢驳老太太意,只好先起身离开。
只那转身,却将旁双手倒插在袖口悠哉悠哉元禄给惊到。
他面色如被雷劈似,直到付茗颂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他都未回过神来。
起来,你祖孙二人也三四载未见过,你可有怪过祖母?”
付茗颂心下惊,没忍住抬下头,对上老太太那双半分余温都没有眸子又匆匆低下:“未曾,祖母本就喜静,茗儿怎敢怪祖母。”
老太太满意点点头,倒是个还算稳妥。
“昨个儿傍晚,你跪在洗春苑事儿,是东苑客人知会你父亲,寻个机会好好谢谢人家才是。”老太太抿口茶,状若无意说。
付茗颂猛地抬头,东苑客人?
老太太顿,这多年,可没谁使唤过她。但她到底是个识大体,只犹豫瞬,还是起身同元禄往东苑去。
——
付茗颂并未回洗春苑,在寿安堂不远小亭子里坐着,两只手绞紧,惴惴不安扣在腹前。
那、那模样……
怎会如此相像?
“大人,大人?”安妈妈大着胆子推推元禄:“大人这是?”
元禄猛地惊醒,没头没尾问句:“那可是贵府五姑娘?”
安妈妈看看老太太,方才应道:“正是五姑娘,昨个儿还多亏您,否则们老太太都不知五姑娘受委屈。”
见她脸惊讶,老太太眉头微挑:“怎,你不知晓这事儿?”
付茗颂下会老太太意,满脸恐慌跪在老太太跟前:“祖母明察,茗儿从未私自会过什人,上回百春园时父亲也在,除此之外,与那位客人半分交集都不曾有。”
付家家风严谨,老太太最恨败坏家风人,就如憎恶她生母般。
这种私会外男帽子旦扣下来,老太太又怎会让她在府中多留日?
老太太停瞬,还未说话,那边安妈妈脚步匆匆进来,后头领着元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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