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乳是很罕见东西,大山里泉眼处石头摔开来看,里面有极小可能会有孔隙,孔隙中会有乳白色菌膜,划开菌膜,流出白色液体就是石乳。这种东西对于山精野怪来说是大补,大山里经常有人在月夜下听到泉边传来清脆敲击声,就是胡仙黄仙之流嘴馋,在寻觅石乳。
虽然这东西罕见,但白牯毕竟是重生者,带着上辈子记忆找到点还是不难。他原本带过来是想讨好巫嵘,给他那条黑恶犬来补身子。但昨天亲眼见巫嵘从兜里掏出木精做肉白骨,毫不吝啬直接喂黄毛滴后,白牯就没脸再把比肉白骨功效差老远石乳拿
这些消息是在从潮州通往揭阳列车上,黄毛打听出来告诉巫嵘。
“诶唷小祖宗,别玩蚊子,就这几只别都整死。”
黄毛苦着张脸,小心翼翼从自己头上将那只几乎和满头黄毛融为体奶崽黄鼠狼揪下来,抱在怀中。
“唧唧!”
小黄鼬打个哈欠,没戒备心往黄毛胸前拱,唧唧叫着拱来拱去。黄毛熟练拿起手边水瓶,将里面只剩个底稠白液体倒出来小瓶盖,让小黄鼬抱着吧嗒吧嗒舔。
动取消,酒会也不去。”
“任性?”
年轻人轻笑,他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带着非常特殊纯粹空灵意味,仿佛有某种惑人心弦力量,令人入耳就再难忘怀。
“你带这多年,早知道有多任性。”
说罢,年轻人干脆挂电话,手机直接关机扔到边。他不嫌床上凌乱,懒洋洋窝在被子中,那张俊美无瑕脸上几分颓唐靡曼,皮肤白到透明,就像盛开到极致,将要凋零花。他从枕头下抽出个笔记本和支笔,寥寥几笔,在空白纸上勾勒出人容貌。
“剩不多。”
黄毛估量着小黄鼠狼食量,颇有点忧心忡忡用食指轻抚过它吃饱喝足圆鼓鼓小肚皮,推出个奶嗝。
“表弟,你还有奶吗。”
“这不是奶,是石乳。”
白牯心中叹口气,忽略黄毛这句极容易令人误会话,也是无奈:“没有。”
“巫嵘。”
他自言自语,指尖点过那人眉眼,撕拉声,纸张被撕碎揉烂,嘴角勾起有点神经质微笑。
“会亲自找到你。”
——
从目前揭阳封城局面就能看出周信鸿权势究竟有多大,几乎占地为王。他用上品翡翠养批警卫队,又与上头人交好,压揭阳公安部都抬不起头来,俨然是隐性揭阳霸主。这也是灵异复苏后,中央联盟政权对下方各安全区控制有强,有薄弱,才会发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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