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筇摇摇头,“们家总归是看不上卫家,结亲事是两姓之好,难道按头让人同意不成?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说是两人是天定良缘,说她是难得好八字。只要你不觉得林家女面上有瑕,心中不愿就好。”
“不会。”郭氏性格说风就是雨,直接给拍板过几日就去郧河县。
倘若是和沈誉说般,脸上胎记就算是除不去也没关系,在父母心中,女子皮相没那重要,最重要是女孩子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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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昶安发现,最近每日太子都会出宫。
郭氏绣鞋里脚趾都蜷缩起来,手也藏在衣袖里。听着自家儿子做事,郭氏实在是忍不住替他尴尬,替他觉得丢脸。
等到喝口茶,想着事情已经过去很久,郭氏心情才渐渐平静起来。
郭氏替儿子丢脸同时,又有些微妙同情,倘若喜欢个女孩子,结果被人认为是侍从,之后也摆脱不“武夫”感觉,那可真不够好。
郭氏送走沈誉,在心中还琢磨着他那些话,等到丈夫回来,就和丈夫钱筇说今天谈话。
钱筇正在换皂靴,脱去黑色皂靴,扯下里面白袜,脚趾舒展下,伸入到木盆之中,被热水趟,他嘶声,才说道,“那就去,左右你也不放心宝儿,正好去郧河看看,要是过去以后,能把诚哥儿婚事定下,那就更好。”
赵昶安那日出宫之后,因为浑身起大大小很痒疱疹,对出宫没执念,但是老看着四弟出去,又有些好奇太子出去做什。
很快赵昶安就知道,赵翊林是在收集花笺。
赵昶安到太子书房,他很快就注意到,书案上有个编织猫儿,他拿起起来,他下就被这只白色小猫儿戳中,他其实很喜欢猫儿,但是母妃担心猫爪子挠人,不愿意养,他看着这个摆件,
钱筇对两位老人想法隐隐猜到,等到听妻子把今天钱镜诚表现全说,心中就已经全清楚,其实钱家老人是非常满意林清薇,他们也觉得这个女孩子好,所以才想让郭氏去趟郧河,亲眼见下林清薇再定下这婚事。
郭氏坐在丈夫旁边,轻声说道:“当时拒绝卫家,说是诚哥儿不适合早定下,若是看中,岂不是打卫家脸?”
“管卫家作甚?”钱筇想到卫淞,不过是摇摇头,极其看不上他,“有道是好女百家求,诚哥儿喜欢,你要是也看重,你直接定下就是,免得反复折腾,最后错过,反而觉得可惜。”
“会不会得罪那位……”郭氏努努嘴。
郭氏指是汪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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