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岑夫子又说道,“与你说过,认识那位神医,不出意外,今年秋日就可以请到他,学医之事不用那急,别累着。”
钱老太爷这宅院很大,腾出个很大房间供他们读书用,这房间里还特地把纸糊窗户给换成琉璃,通透琉璃让人可以看得到外面景致,让光透入进来,也更明亮些。此时,窗外光拢入进来,流泻地金璨,那金粲却染不上岑夫子眉宇之间。
昭昭松口气,她还以为夫子是觉得她笨,所以要减少功课,对着岑夫子解释说道,“姐姐说可能是因为老下雨,天气
岑薛青在端午节时候,给三个弟子放三日假。看着三日之后,昭昭眼下没有发青,岑薛青才松口气。
岑薛青度觉得自己是不是给昭昭学习任务布置得太重,让她太长时间学习,才没有休息好,看到三日休息时间有效果,岑薛青今天课毕,主动减昭昭三成功课,想让她好好休息。
因为要学得东西太多,看到功课少,昭昭有些着急:“夫子,功课是不是少。”
昭昭在岑薛青同意跟着学医之后,发现学医比她想还要困难,要学得东西很多,要记住人体不同穴位,记住不同门类药材,要记住不同病症,不同脉象还有不同对症之方。
第课岑夫子教得就是她行医责任沉重,读书背错诗词不打紧,医学容不得失误,错误可能就是条命,岑夫子当时说道,“就算是神医,也有可能如此。”昭昭还记得当时说这句话时候夫子眼中浓郁悲伤。
昭昭不知道孙神医和夫子有什关系,她从不多问这个。
钱宝儿眼睛都微微睁大,虽然她为昭昭自愿延长课时,但是课业是不愿意增多,岑夫子再给昭昭授课时候,她不是温书就是习字,过段时间之后可能会多个丹青课业,不过那是几个月之后事。钱宝儿现在听到昭昭要增加课业,收拾东西动作立即大起来,试图让昭昭看自己,提醒好友声:夫子好不容易减少课业,怎能增多呢?
昭昭看眼钱宝儿,对着她摇摇头,又收回视线巴巴地看着岑夫子。
岑薛青用指尖揉揉太阳穴,对着钱宝儿下巴微微抬起示意她先离开,宝儿吐吐舌头不敢作怪,收拾东西,小声冲着昭昭说道:“昭昭,在房里等你。”
等到宝儿离开合拢房门,岑薛青才叹口气对着昭昭说道,“你先前都没有睡好,直在想,是不是功课布置得太重,看你端午休息好,眼下这里好,还是课业松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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