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懂你们。”缘无奈摇头。
衡玉眼里笑意浓几分:“没关系,们懂彼此就好。”
所以只有他,只是他,除他谁都不可以啊。
因为除那个人外,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另个人,能在她什都不说情况下,便能将她心意剖析得明明白白。
缘:“……所以你过来找,就是为说这些事打
衡玉用脚尖拨弄积雪,声音轻而坚定:“有吗他明明从未变过。”
“你——”缘有些诧异。
衡玉微笑,与他对视:“知道你想说什,但觉得,用成熟这个词来形容更好。”
是成熟。
以前他不知该如何进退,害怕她不能知晓他那满腔心意,便穷尽热情、耗尽全力去爱她。
“别动。”悟低声道,垂下眼,用干净帕子帮她擦掉不知何时沾染到齿贝上胭脂。
衡玉眨眼,抬手去勾他尾指-
半夜又下起鹅毛大雪来,下到早上时,地面积厚厚层雪。
缘做完早课,瞧着外面雪没刚刚那大,握着扫帚清扫道路积雪,方便自己和其他人行走。远远瞧见那位撑着伞走来姑娘时,缘停下手中动作,懒洋洋笑道:“倒是稀客。”
“这就是合欢宗地盘,算什稀客。”衡玉走到他面前。
掉薄片胭脂。
他用指腹慢慢帮她把胭脂抹匀。
衡玉眨眼,说:“佛子是在占便宜吗。”
“不是。”
悟义正言辞反驳。
在这段关系里,只消她眼,便能令他惊慌失措或喜不自禁。
她不否认自己很喜欢他失措时求寻垂怜眼神,但这当作偶尔情趣就够。
像那回,他拿到忘忧果后与她在花灯节上碰面时表现就很好。
她进他退,她退他进。
彼此势均力敌。
缘委屈道:“都到合欢宗个月,你今日才上门前来相见,不是稀客是什。”
“忙着招待别人,你见谅些。”衡玉对此十分理直气壮。
“哟。”缘当然知道她口中别人是谁,“说起来,你与他相处得如何。他渡过情劫后,佛法越发精湛,与先天佛骨融合度更高,整个人身上佛性浓得惊人。总觉得他比起以前变许多。”
这种变化,连他这个师弟都觉得难受。
她又会作何感想。
没等她控诉出声,他又悠悠续道:“是在与你*。”
“前些日子说要与你谈情,你不是让去弹琴吗”
悟平静反问:“你当时不是在弹琴来*吗”这句话还是她自己说。
衡玉咬唇而笑。
刚想再开口说些什,她下巴突然被轻轻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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