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坐在梳妆镜前。
写字写得累,衡玉放下毛笔活动手腕,正要再提笔写字,有人站在院子外抬手敲击那扇紧闭木窗。
衡玉微愣,起身将木窗支起来。
舞媚正准备大笑朝她打招呼,瞧见她模样愣下,先前打好腹稿全部咽下:“你好像瘦。”又闻下那飘逸出来雪松香,“你熏什香,燃得也太多吧,味道有点重。”
“是瘦些。燃是安神类香,需要借它来静神。”衡玉点头直接承认,移开话题问道,“你出关”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舞媚控诉她,“现在出现在你眼前就是最好答案。”
他最先慢慢撕开信封,将里面薄薄两页纸展开。
纸上字迹格外熟悉。
他看得很慢很慢,慢到足以将纸上每个字都深深印刻心底。
吃力地将两张信纸阅读完,悟打开木盒。
红润而饱满忘忧果安安静静躺在里面,看起来格外多汁鲜美,似乎是正在诱人将它直接服下。
失态接过储物袋:“多谢。”指着处空厢房,“你远道而来,进里面歇息晚,明日再启程回宗门吧。”
鹤被他气势所压,只得顺着他话。
等院子空下来后,悟坐回秋千上,先将自己送去储物袋里东西取出来。
——里面没任何名贵东西,只有根蝴蝶形状玉簪。
簪子尾部蝴蝶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衡玉唇角上扬,又说:“你是怎进院子。”
“小白让进来啊。”舞媚得意洋洋道,“出关得早不如出关得巧,今晚是年度花灯节,怎样,要不要出门块儿去逛逛”
又到花灯节吗
衡玉原想拒绝,但转念想,她这年多时间连自己院子都很少踏出去,现在事情尘埃落定,也该出去走走。
到嘴拒绝便咽下,衡玉改口道:“好啊。”-
“忘忧果……”
悟垂首阖目,神情里隐忍与痛苦格外扎眼。
“你怎把它种出来,这年多来,你就直在受着这种煎熬吗……”-
香炉里,雪松香燃得格外旺盛。
衡玉坐在桌案前写字。这段时间,她对测魔阵法研究有突破性进展,现在正在整理自己这段时间研究成果。
玉簪格外精致,可以看出雕刻者用心程度。
他捧着玉簪枯坐很久,再开口时声音喑哑低沉下来:“这只簪子果然还是雕得不够好看。”
不够好东西是不应该给那位姑娘。
悟将玉簪收起来,取出另个储物袋里东西。
里面东西也很简单,个木盒、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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