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发现自己失去说话能力。
半晌,舞媚艰涩开口:“那你想见他吗”
衡玉眨眼,狡黠笑,仿佛之前失态全部都是舞媚错觉:“这个问题嘛……不便细言。”
“这是什意思”
“意思是——你别打扰研究怎用合欢花酿酒可以吗很忙。”
舞媚升起戏谑之心:“你不好奇是谁来以那位对你用心程度,万他亲自带队前来怎办”
“昨天傍晚在试炼台那里遇到缘。”
舞媚:“……”她也不再逗衡玉,迈步走到衡玉对面坐下,脚踝处戴着铃铛发出清脆撞击声,“为什来人会是缘佛子。”
“有很多个理由是他过来。”
“那悟不来理由是什”
她洗漱时摸摸自己头发,大概是昨晚睡着之后直压着,头发还带着淡淡潮湿,没有完全干透。
衡玉自嘲笑-
合欢宗内部因为出个叛徒,现在是隐患重重。
所以,即使缘只是个结丹初期修士,合欢宗掌门也决定亲自露面招待缘。彼此交谈番后,掌门才施施然离开,让迟代表他招呼缘。
舞媚这边消息很灵通,得到消息就跑过来找衡玉。
白想要睡觉,看着衡玉坐在窗边吹风,它坐到床榻边盯着她。
衡玉懒洋洋倚在窗边:“在等头发晾干。”
今晚风只有很小股,想要把头发晾干怕是要等很长时间。
至于去找她师父帮弄干头发——
这种越过师徒关系亲昵举动,衡玉并不想让它出现。
舞媚:“……呸,你现在可是等闲人,居然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这理由找得
衡玉眼睛黑白分明,以至于眼里情绪能轻易被人读懂。
舞媚看到她眼里泛起淡淡水色,然后听到她说:“因为他觉得不想见他。”
说这话时,衡玉声音很轻,轻到仿佛飘在空中,无法落到实地。
舞媚:“……”
她张嘴欲言。
她踏进衡玉院子时候,衡玉正在捣鼓着用合欢花酿酒。
“你还真有闲情逸致。”舞媚感慨。
“反正现在也没什事做,就当是炼心。”衡玉用手帕抹干净手,侧头去看舞媚,“你这急匆匆过来是因为什事”
“是想告诉你,无定宗人过来。”
衡玉平静点头。
小白直接跃到她身边,轻盈跳进她怀里,在她怀中寻个合适位置睡觉。
衡玉在窗边坐很久很久。
不知不觉也靠着窗边睡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外面天光已经彻底大亮。
衡玉把还没睡醒小白放到旁,自己从软榻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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