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亲历这些事情东霜寒。
那些过往,该怪谁呢。
虚乐,东霜寒,于文深……谁好像都有些错,可是每个人好像都很悲哀。
于是这番故事便更让人觉得心中怅惘。
慢慢喝两口茶水平复心情,舞媚放下手中茶杯,先是瞥眼那安安静静躺倒在菩提树下俞夏,神情晦涩片刻,又慢悠悠转向衡玉和悟。
区区结丹初期,在她眼里真不算什,随手就能镇压住。
但现在语气居然这般不客气。
很快,情女又笑起来。这回她眼里温度逐渐回暖,笑容也不再勉强:“先回院子里歇会儿,你们可以在这周边逛逛,等睡醒再和你们说其他事情。”情女抬手挽挽鬓角碎发,“毕竟,还得教会你们怎解除诅咒。”
衡玉微愣。
品出情女话中含义后,衡玉轻轻勾唇微笑起来-
这背后含义太过悲壮。
明明已经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与厌倦,明明已经几近身陨,但还是要强行留下魄,不允许自己就这魂飞魄散。
她比任何人都不想延续生命,又比任何人都迫切地要活下来。
就这矛盾而寂寞地,在秘境里等待万载,才终于等到他们到来。
无尽寿命放在情女身上,并非种幸运。
她给衡玉传音:“你怎想”
衡玉轻笑下:“你觉得会重蹈覆辙”
“也不是吧。”舞媚眯起眼,看着院子外那明媚春光,感觉到心头那股淤堵郁气慢慢得到宣泄,“你和东霜寒祖师经历哪里有相似地方就是觉得,你和佛子挺配,要知道当时祖师还想让去勾搭佛子,为维护们两个脆弱同门情,愣是没敢出手。”
这番隐情,衡玉并不知道。
但回过味后,衡玉觉得有些好笑:“难道不是因为有
情女走进她厢房里休息。
院子里只剩下衡玉三人——不对,还有躺在菩提树下依旧陷入昏迷状态俞夏。
“那些过往……”舞媚捧着茶杯,笑容有几分勉强和苦涩,“只是旁听着,便觉得跌宕起伏又惊心难耐。”
是。
只是旁听,他们就忍不住心疼起故事主人公。
情女听到衡玉问题后,扯扯唇角,原本是想尽力露出个无所谓笑容来,但她现在真太疲倦,于是扯又扯,嘴角勉强上扬后,脸部表情僵硬得很。
这好看脸,却笑得像是在哭般。
“情女前辈,去歇会儿吧。”衡玉用种宽慰,同样也强硬得让人不能拒绝语气开口。
情女现在真需要好好休息。
情女轻叹下:“你这小姑娘倒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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