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几套精致竹雕送去给衡玉时,衡玉正在伏案写规划。
瞧见容谦言,挥手打声招呼,继续低下头提笔写字。
容谦言心生好奇,把竹雕放到处空位置上,坐在旁边安静等着衡玉把事情忙完。!片刻,衡玉停下笔,主动道:“在设计白云书院细节装修。”
容谦言好奇道:“方便
“深知你喜欢教书育人,不喜欢掺合那些勾心斗角之事。现在这种情况,不如你直接致仕,成为白云书院夫子?”
“荒唐!”国子监祭酒想也不想,直接斥道。
妻子困得要死,推推他,“不乐意就算,快些睡觉吧。”
躺下来,背对着国子监祭酒很快睡过去。
国子监祭酒平躺着,盯着那黑幽幽床幔,越想越觉得老妻提议不靠谱。
白云书院名声。现在帝都谁不知道白云书院,那都是极端落伍,就连官家夫人们小聚时,也都忍不住把白云书院拎出来说又说。
老妻想想,“这白云书院择学生标准与国子监不同,反正国子监南院那边你直有心无力,就算那里学生都去白云书院,应该也没太大影响吧。”
国子监祭酒叹,“哪里是担心眼下,分明就是在担心日后啊。”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他这个局外人比山余和神威侯这些当局者看得清楚多。
“现在只允许*员家中纨绔子弟进入白云书院就读,日后白云书院!成绩起来,那些优秀官家子弟也会削尖头进入白云书院!”
他堂堂国子监祭酒,堂堂——
等等,陆钦直在说白云书院修建得很漂亮,到底有多漂亮呢?
虽然他不打算去白云书院教书,但是去参观参观白云书院,也是可以!如果白云书院修建得不好看,嘲,必须嘲,如果修建得好看……嗯……
想着想着,国子监祭酒呼吸放缓,熟睡过去。
白云书院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直紧闭房门,埋头苦读准备明年春闱容谦言都听说。
如若不是着眼日后,白云书院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把那多高官都拉上自己贼船?!
老妻微讶,显然之前直没有多想——
毕竟大家对帝都这些纨绔子弟真没多少期望,觉得他们能不闹事就已经是谢天谢地,哪里还敢指望着他们成材。
国子监祭酒又是悠悠叹,他正准备往下躺,招呼老妻继续睡觉。
就见他妻子摇摇他,“你年纪比陆钦还大,之前不是就直有致仕想法吗?现在白云书院虎视眈眈,国子监必须破后而立才能稳住,但你精神劲已经不足以应付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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