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系统调侃完，衡玉这才摆正神色，对丹青解释道：“之前
祖父帮找过三个夫子，第
位看不上
性别，言谈之间还流露出对当下官场不满，若他当真清高，也能高看他几分，偏偏是个假清高之辈。”
“第二第三位夫子人品尚可，奈何皆是道听途说，对先入为主产生不好印象。所以，与其随便找个启蒙夫子，倒不如直接找个能直教导终身老师。”
丹青想
想，问她：“之前教你启蒙三位夫子是何人？”
湘城文人圈子就这
大，衡玉把名字说，丹青瞬间就想起来这三人都是何人。
他点点头，衡玉对这三人评价都没有出错。
丹青顿时笑。
他膝下虽然没有女儿，但族中像衡玉这大女童可不少。丹青见过很多个，都没个像衡玉这般有趣。
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他和她沟通起来，点儿也不费事。
丹青想想，“你询问这件事……莫不是想要拜师？”
衡玉点头，“没错。”
很机灵去取花茶出来。
丹青沏茶动作从容雅致，令人赏心悦目。
沏好花茶后，丹青将茶水倒入杯子，再将杯子推到衡玉面前，示意她尝尝味道如何。
在衡玉品尝味道时，丹青拿起那两本棋谱缓慢翻看起来。
没过多久，他眼睛里就流露出几分赞叹，“连这样绝妙棋谱都收录有，果然不愧是镇国公府。”
理解衡玉想法，丹青没再推辞，他想想，开始给衡
“以你如今年龄，寻个举人启蒙即可。即使是拜致仕*员或者大儒为师，他们也没办法手把手给你启蒙。”说这话时，丹青觉得有些可惜。
_(:」)_他原本还想收下这个弟子教她启蒙。
咳咳，大半原因是因为那些书籍字画，小半原因是因为衡玉天资确确高于同龄人。虽是个女孩子，他现在和她相交，叫她“小友”，自然是不把性别这种事放在心上啊。
衡玉仔细注视着丹青神色变化，心底暗啧声，对躺尸系统道：“你看看他这副失望表情，就说丹先生肯定是觊觎书籍字画更多于觊觎这个人。”
系统默默擦汗。
丹青想起正事，有些不舍将棋谱放下，“你说今日来寻，是想询问些事情。不知道是想询问什事情？”
衡玉放下茶杯，“想知道有哪些致仕*员，或有哪些大儒贤才目前正定居江南？”
丹青微愣，“你怎突然想解这些事情？你想要解，通过家中关系应该更容易解到吧。”
她爷爷才不会帮她。
衡玉露出副言难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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