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上午十点,个握着照相机、头上戴着顶扁平贝雷帽少年走进报社,将自己昨天拍摄照片递给报社审稿编辑。
审核需要定时间,少年似乎是站得有些无聊,左右环视圈,恰好与柳余生对视上。
“他”勾唇笑下,嘴唇微动。
——那是“摇光”二字嘴型。
瞧见柳余生读出唇
对方沉默片刻,似乎是在做权衡,很快,他道:“您稍等。”
分钟后,接电话人就变,“是柳余生,请问您是?”
“摇光是老师。长话短说,想问问您,韩将军是红党人还是说你们正在争取他?”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方才问道:“可以问下您用意吗?”
“如果他是你们人,他手里军队将会为你们所用,会露面帮助你们。是老师手把手教导出来。”
衡玉还记得韩兴学资料,他虽是果党元老,但素来亲近红党。
柳余生可是金陵潜伏人员,会特意在这个时候赶来锦州,目绝对不简单。
难道韩兴学将军也是红党人?
——
衡玉还想再继续观察下去,但沈阳那边局势变得越发严峻。
着嘶吼起来。
衡玉坐在茶馆二楼临窗位置,脸上戴着副金丝眼镜框,做书生打扮。
就算季复礼突然抬起头看到她,也很难立刻把她认出来。
她怀里有台照相机,现在正在举着照相机,将街道下场景拍摄下来。
镜头对准季复礼时,衡玉透过镜头,能隐约瞧见季复礼脸上悲愤而无畏神情。
教自己,没毛病啊。
“……他是。”
衡玉勾唇,“那,明天早上在您朋友报社见。”
第二天早上八点,柳余生和友人同来到报社。
柳余生也不知道那位“摇光徒弟”会在具体哪个时辰到来,他来到报社后就直默默坐在角落,整理自己要投递新闻稿件。
撤退到锦州军队也越来越多。
她思索之后,干脆去公共电话亭给柳余生好友打通电话。
电话接通,衡玉开门见山道:“要找柳余生先生。”
“你是谁?”
“请你帮忙转告他,昨日夜观星象,发现空中群星璀璨,尤其是北斗七星。”
她快速按下按钮,捕捉到对方这瞬间神态。
军队逐渐离开这条街道,衡玉把相机放下,托着腮吃起糕点,顺便听着隔壁桌柳余生和他友人对话。
他友人感慨句,“韩将军回来。”
柳余生感慨,“明日就登门拜访,给韩将军做期专访。后方百姓都很关注前线战事啊。”
韩兴学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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