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谦文打趣她，“当初要来上海时，某个小姑娘还说要好好照顾
，结果到
上海就顾着自己到处去逛，这把老骨头，每次参加聚会都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有学生在跟前，偶尔要写什
字，念什诗都得自己亲身上阵。”
衡玉神色严肃，“这可不太好，您那个晚辈不靠谱，不如让把她取而代之吧，明天
聚会有在，什写字念诗全都交给就好。”
邓谦文大笑出声。
——
直到亲临这场文人聚会，衡玉才知道为什之前举办过那多次聚会，邓谦文都没喊她去，这
次却特意询问她意见。
有些教授把她当做是上海大学学生，在讲台上看她听课听得认真，还点名让她起来回答问题。
倒算是体验把民国学生生活。
等她从教学区走回住处，邓谦文正好也从外面回来。
两人站在树荫底下乘凉，顺便聊几句，邓谦文听她说这两三天安排，夸道：“这就很好，在学校里学习和在家里学习，感觉还是很不同。”
“对，明天有场文人聚会，你如果没安排，要不要和块儿去？”
，想换身不同风格衣服穿。”
季曼玉这才把脸上吃惊收敛起来。
她认真打量几眼，除去开始违和感后，季曼玉越看越觉得衡玉穿这身好看。
“以前从不知道你这适合穿红色裙子，当真好看。你这个年纪女孩子就该穿这种鲜艳颜色。”
衡玉笑，“大姐若喜欢，明天陪你也去买套。”
这场聚会，实在值得参加。
处清幽而宽敞院子，周围栽种满竹子，现在还在八月，酷暑没过去，从外面走进这处院子，明明温度没降低，却让人从心头升起股畅凉之感。
阴凉之处摆放着数十个蒲团，不远处有几张书案，上面放有笔墨纸砚
衡玉微愣，“没收到邀请，也可以进去吗？”
邓谦文点头，“你是晚辈，跟着进去就好。”
衡玉转念想就明白。
邓谦文在文坛，说句德高望重绝不为过，他带个晚辈进去，基本没谁会不给面子。
“那就麻烦您，对此也挺感兴趣。”
“可别。”季曼玉摇头，“你也好好休息，这些天经常出门，身体哪里受得？”
其实也还好。她逛会儿坐会儿，也没怎累着。
但知道是季曼玉关心她，衡玉没反驳，顺着她话点头。
反正谈判事情由李老二负责，她这几天也没什事情。
闲下来后，衡玉第二天就开始逛上海大学，遇到些有意思课，会轻轻推门从后门进去，旁听完整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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