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邓谦文,无奈道:“
等邓谦文觉得口渴,端起杯子喝两口水时,才惊觉时间过去好久。
他抬手推推眼镜,笑道:“也不知道为什,就是觉得和你投缘。说起来,如果孙女没出意外,她现在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大。”
“罢,这些伤心事就不提。”邓谦文瞧瞧季复礼那个方向,“你兄长那里估计还要继续忙活,你饿吗?”
衡玉也想多解解邓谦文,点头,“往常这个时间已经要吃午饭,是有些饿。”
“那正好,也要去食堂吃午饭,块儿过去吧。”
亲自起身去给她倒水。
衡玉发现他动作,连忙起身,“先生,自己来就好。”
邓谦文却已经倒好水,他把干净水杯递到衡玉面前,“没事,快喝些水吧。”
衡玉接过水,重新在椅子上坐下,端起水杯喝两口,水温刚刚好。
喝完水后,衡玉握着水杯,借着水温暖暖手。
。
像北平大学这种知名度高大学,入学和退学全都有套完整规章制度。
衡玉推门进来时,季复礼已经瞧见她。朝她温和笑,就先跟着老院长往办公室里面走。
衡玉没去打扰他们,她安安静静站在门边,目光往办公室里扫,瞧见个正在伏案奋笔疾书人时,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有时候,就是不得不说句巧。
衡玉先去和季复礼说声,这才跟着邓谦文离开。
与他们同行还有数学系两位老教授。
其中位是个气质很出众女教授,姓白。
白教授笑起来很是温和,“还是第次看到老邓这能聊,他老伴说他在家话都是很少。”
衡玉抿唇轻笑。
邓谦文坐在她对面,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两下,发现她气色越来越好。
虽然不能和个健康人相比,但也不会让人眼瞧见就觉得她病怏怏。
邓谦文以前是学医,就和她聊起她现在正在吃药方来,还多说些注意事项。
而他说这些话题,衡玉全部都能接下来。
邓谦文聊天兴致越发好,又聊些其他问题,衡玉都温声温语回复。
她又碰上邓谦文。
邓谦文正在忙,衡玉还有些迟疑要不要上前打声招呼,就瞧见邓谦文已经放下钢笔,脸色有些憔悴,端起旁边温糖水喝几口,脸色才恢复些。
“先生。”衡玉上前。
邓谦文抬头,立马笑道:“复礼要弃笔投戎,看到他时还在想着会不会碰上你,没想到当真碰上。”
瞧见她还站着,邓谦文指指旁边椅子,“坐下歇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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