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低下头，那双温柔多情
眸子正似笑非笑看着她，抬手蹭
蹭她鼻尖，“知道自己是在胡闹吗？”
“如果
在胡闹，那太子哥哥你就是在狼狈为*。”
穆瑾淡淡点头，直接把话语转
百八十度，“那就不是在胡闹。”
衡玉刚想笑，就又听到穆瑾后面话。
“你想学便学，周朝民风开放，多有巾帼不让须眉之例。”
衡玉默默转移开话题，“父皇，想学习骑射和兵法。”
她需要个合理途径，才能光明正大把自己知道很多东西拿出来用。
实在是……太子哥哥太过解她。
她由他手启蒙，教导她老师也是他亲自挑选。甚至她宫中宫人，若有不妥，穆瑾都能比执掌后宫宋皇后先发现。
周帝蹙起眉，“胡闹，你个女儿家，现在年纪还小，再过两年学骑射也就罢，学什
兵法，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但终生，绝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用到所学。”
再宠她，在这方面周帝还是有限度。
乱世天下三分，战场上牺牲男人多，家里重担落在女人身上，女子地位自然比前朝要高上很多。隔壁宋国甚至有过几例女子执掌朝政情况存在。
但她个锦衣玉食公主，学习兵法做什？难道还真想上战场？
“若是玉儿想学，闲暇时为玉儿讲解便好。倒不怕传出什不好名声。”穆瑾已经换身常服，声音传出时刚好踏入殿内，话音落下，他已经来到衡玉近前。
“你就让她胡闹吧。”周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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